祝彪最是喜好这类投怀送抱的感受了,当兰兰投入他怀中的时候,祝彪赶快一把抱住,内心美滋滋的想道:“又是一个处,又是一个处,如果明天晚大将这丫头睡了,我自从穿越以来不要一年就已经睡了两个处了!”但是祝彪随即想到:“不可,明天早晨我要去见董平,看来睡不了这个丫头了!没事,明天再来一样。”因而一脸正气凛然的模样道:“兰兰女人,你的出身实在让鄙人肉痛,但是鄙人毫不是那种趁火打劫的小人!”说罢,起家便要拜别。
祝彪道:“女人说的甚话,只是感觉你不幸,没别的甚么意义,至于看不看得上嘛......”祝彪一面说着又一面高低打量了一番兰兰,问道:“这兰兰想必不是女人的真名吧,敢问女人芳名。”
祝彪走近李瑞兰,从怀中取出一张手绢递给兰兰,兰兰看了一眼祝彪,接过祝彪的手绢,擦拭去脸上的泪水,接着道:“奴家有个哥哥,在带着奴家避祸出来,想去大名府投奔娘舅,可惜走错了途径,这才到了东平府来了,奴家的哥哥俄然得了沉痾,卧床不起,药也吃了几十副,只不见好,厥后也来世去了。哥哥来世,奴家这做mm的总不好眼睁睁的看着哥哥客死他乡不说还没个葬身之地,奴家身上的银钱都给哥哥医了病了,那另有银钱购置寿木,采办阴宅,便只好将本身卖到了这里,本来说好了,卖艺不卖身,他们欺负奴家不识字......硬是逼着奴家接客过夜,本日幸亏遇见了公子,不然奴家非让那王福给打死了不成......”俄然兰兰抬开端看着祝彪,眼中还闪着泪光,泣声说道:“如果公子情愿把奴家赎出去......四百贯钱就够了——奴家做一手好针线,给你太太当奴当婢......如何都成......”她俄然下了决计,起家扑在祝彪怀里,温声说道:“今晚......你别走了......”
那老鸨子没想到这个公子会这般的好爽风雅,心中立时悔死了,早知这是个有钱的愣头青再翻一倍开口也不嫌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