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祥又高低打量了一番时迁,心中安安揣摩:这般人物也能上梁山坐一把交椅,那祝彪兄弟与俺上了梁山,那还不往前面坐了?
董平拍着脑袋道:“哟,都是哥哥不是,尽只顾说本身的事了,忘了带兄弟去见见那位兰兰女人,那女人常常让人来探听兄弟甚么时候再来东平府,董某看得出,他思恋兄弟真是思恋的紧啊。兄弟,请跟我来。”
“哦,兄弟有甚体例,只要能雪耻,董某就算拼得不做这个兵马督监也无所谓了!”董平长叹一声:“他当众热诚我,我这兵马督监也实实在在的是做不下去了呀!”
商讨定了今后,次日一早,祝彪便与时迁二人,一人骑一匹快马,乘着天气未亮透,出了李家庄,径直投东平府去了。到了离得东平府不远的处所,二人分开,一前一后,进了城。进城今后祝彪去了兵马督监府,时迁则去了知府衙门。
祝彪还想装一下君子君子,道:“兰兰,你这是做甚么啊?”
“不,我不是来给哥哥雪耻的,我是来讲姻缘,让程知府将他的令媛嫁给哥哥的。”
董平领着祝彪穿过了一道月门,沿着回廊走了一段,到了一处幽深的院子内里,祝彪远远便瞥见一个身材纤细的女子,背对着本身这边,正坐在一个石墩子上,不知在做着甚么。董平要喊,祝彪拦住。俄然,董平靠近祝彪,低声道:“兄弟,你先单独去坐一会儿,愚兄军中另有些军务要措置,先行辞职。等一会儿,愚兄会让丫环仆人送来酒菜。”
“尸首?”时迁大失所望,但是下山之前承诺过晁盖,统统服从祝彪调派,只好道:“敢问公子,那尸首在东平府那里?莫非是在知府衙门里?”
董平一听这话,怒道:“莫非兄弟也要讽刺于我吗!”
“瑞兰?李瑞兰!”祝彪蓦地想到,莫非怀里的这个李瑞兰就是厥后梁山军攻打东平府时,出售九纹龙史进,最后被史进杀死的娼妓李瑞兰吗?祝彪将李瑞兰扶起,正色问道:“你可熟谙一个叫做九纹龙史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