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声喊,在场合有的人杜呆住了,世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块印章,印章上公然刻着“梁山泊特别行政区节度使祝
“那就是说你是正犯了?”
衙役头一脸的恶棍模样道:“首告也是被告,被告也是首告。”
那老板见“王三哥”一伙人被打得东倒西歪,一屁股坐到地上双手拍着空中抽泣道:“祸事来了,祸事来了,这如何是好啊,如何是好啊,这买卖算是做到头了......”
杜壆闪身冲上,刘都头还没回过味儿来,就被杜壆踩在了脚下。衙役们一见本身的头被拿住了,正要上前厮打,杜壆拿出一块印章道:“梁山泊特别行政区节度使在此,你们谁敢冒昧!”
“服从!”
便与卞祥、杜壆在摊子上持续吃着汤药,等着知府衙门来人判案。小杨林去了有小半个时候了,倒是不见返来。祝彪已经不悦了,他又对杜壆道:“杜大哥,去瞧瞧,小林子如何还没有返来。”
小杨林去后,祝彪将那老板扶将起来,老板的闺女也过来父亲的身边,低声扣问父亲可曾受了伤害,那老板满面泪痕的道:“这位豪杰,老夫俺是诚恳人啊,你为何这般的坑害老夫啊,没了这汤药摊子,你要老夫一家人如何活命啊!”
“现在这世道啊,就算是梁山军马占了这兖州城,也分了地,但是这些个地痞恶棍,官匪勾搭的事,俺看那祝彪也是没有体例管啊。”
老板老李头道:“豪杰啊,你是走州过府做买卖的,过了彻夜,你去那里都成,但是老夫家里倒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
衙役头看了一眼趟了一地爬不起来的“王三哥”一伙,又看了看战战兢兢的老李头和他的闺女,又看了一回稳稳铛铛还在吃着汤药的祝彪等人。
围观的人群中立时有人喊道:“快看快看,这伙外埠的客商要不利了,王三哥的姐夫来了。”
“哎呀,你这老李头,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我不是让我的弟兄去官府首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