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壆正说着,只见前面尘头大起,一骑奔到王伦等人面前,那马还没有停稳,一个马队跳上马来,单腿跪在祝彪面前道:“禀报寨主,前面便是徐州了,副统制王寅王将军叨教寨主是否要在徐州城外安营?”
祝彪问道:“那杜大哥觉得呢?”
杜壆还不及答话,吕方咧着大嘴笑道:“寨主,这还用说啊,现在赵宋以是朝不保夕,而金人又与赵宋连番恶战,以成了强弩之末,我们梁山军马,兵精将勇那自不要说,更何况我们这般兄弟,在江南吃得好,喝得好,个个都养得肥头大耳,该是猛虎下山,蛟龙出海的时候了。”
祝彪淡淡一笑,道:“杜大哥莫急,等我发言说完嘛——”祝彪对那马队道:“你去奉告王将军,就在徐州城外安营,不得擅动官方一草一木,不得擅进城外民宅,敢有擅进民宅者,脚出来砍脚,手出来剁手,身材出来的砍头。”
祝彪语气果断的道:“决然不能!”顿了顿,又弥补道:“起码临时不能。”
梁山军固然出动了,但是他们临时还没有给环绕东京汴梁的争夺带来影响,不但没有影响,反而就在梁山军北进的时候,太原失守了,太原守将种师中和他麾下的五万西军以全军淹没,统帅阵亡的代价,杀伤了两万金军。金军统帅粘没喝晓得了伤亡数字后,大为愤怒。张邦昌唯恐粘没喝迁怒本身,因而向粘没喝献计,大掠太原以鼓励军心士气。粘没喝当下命令,金军八万雄师在太原城中大杀三日,在拆毁了太原城墙后,金军主力持续南下。
那马队道:“徐州知州不开城门。”
就在祝彪和杜壆领着中路军在徐州城外安营扎寨之时,关胜的第四军团日夜不断的北进;而岳飞的西路军停顿最为敏捷。岳飞与行军司马石宝和一班马队将领领着马队两万,日夜不断的往北奔驰,只一日夜的时候便到达了信阳军。
杜壆喝道:“那王寅在做甚么?传我将令,跟王寅说,如果徐州知州不开城门,就给我将徐州攻陷来,我梁山军颠覆不了赵宋,还打不开一个小小的徐州城吗?”杜壆说了这话,斜眼看了一眼祝彪。
朱武听了吕方的话,哈哈笑道:“吕方兄弟,真是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甚么肥头大耳啊,猛虎下山啊,蛟龙出海啊,虽说用得不是非常得当,却也是难能宝贵了。”
祝彪道:“此时的赵宋已然是冢中枯骨,我梁山兄弟向颠覆他,不消半分力量。只是现在外侮临城,我们兄弟如果真的这般做了,试问天下百姓会如何对待我们?我们能在东京站稳脚根吗?当年刘玄德入蜀,之以是不敢从庞统之意在宴席上做了刘璋,也恰是这个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