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与梁山众领袖人物正说这话,俄然一个兵士进帐来,道:“禀报寨主,我军在营寨外捉到一个特工,那特工说是寨主故交,要见寨主。”
祝彪请李师师坐下后,问道:“李女人出城来见我,不知有甚事?”
那女子看着祝彪,莞尔一笑,问道:“如何?祝头领莫非不识得小女子了吗?”
李师师嫣然一笑,反问道:“小女子不过个是风尘中人,如果当今圣上真有甚么旨意,何必让小女子来传达呢?”
祝彪伦问道:“你是甚么人?要见我做甚么?”
不错,这个女子恰是东京第一名妓李师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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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彪听了李师师的话,这才明白她此次出城的真正目标,问道:“李女人这话是百姓的意义还是当今圣上的意义?”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枢密使梁山泊特别行政区节度使祝彪,奉旨勤王,驱除鞑虏,忠君爱民,诚为国之干城,社稷之保障也,今朕特近奉王伦为平靖侯,入朝理事。领旨谢恩啊!大宋靖康二年仲春某日。
武松领兵打扮作灾黎先行入城的战略,朱武是晓得的,他们本觉得祝彪会先和朝廷周旋,只待朝廷完整的孤负了梁山军后,再一怒之下,里应外合,攻占东京。但是他们千万没有想到祝彪会当着李师师说出这番话来。
“此次金人南侵,犯我国土,小女子听闻愤怒不已,但只恨生得女儿身,不能上阵杀敌报国。近闻枢密使相公亲帅数十万雄师勤王,摈除金人,小女子敬慕威名,故而特来拜见。”李师师微微的一笑中透着一股摄人灵魂的引诱力。
祝彪哈哈大笑道:“威名?不对吧,我祝彪可没甚么威名,有的只是‘贼’名,李女人单身入贼窝,就不怕有个甚么不测吗?”
“本来是李女人!”
李师师当夜回城后,卢俊义朱武问祝彪道:“寨主,万事俱备,攻破汴梁只在朝夕之间,寨主何必为了一个风尘女子的几句话便要退兵呢?这.......怕只怕这段佳话今后要成为天下人的笑谈啊。”
祝彪哈哈一笑,道:“水酒虽有,但是都是些疆场男人们饮用的烈酒,没有女人那边的酒水味道纯粹啊。”
祝彪长叹一声,意味深长的道:“那我们就回江南去等着吧,朝廷迟早还要请我们兄弟北上的。”
不一会儿,但见一个梁山兵士领着一个身形窈窕阿罗之人进得帐来。此人固然身披玄色大氅,看不清脸孔,但从身形既知,来者是个女人。
祝彪看了一眼卢俊义朱武等人:“故交?我在东京哪有甚么故交?”
“不测?能有甚么不测,难不成大元帅会吃了小女子不成。”李师师顿了顿,道:“本日枢密使在城下与守御使相公的对话,此时在城中已然传开了,小女子得知,连夜在东都城中的富户游走,凑得米粮五百石,特送来军中,聊表敬意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