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城,厉天润起首命令埋葬城中的尸首,救护手上的百姓和兵士,至于那些受伤的金兵,除了留下几个用来密查城外金军的真假不测,其他的他们是一个也不肯留的,全数杀死,然后埋葬。
在中书府的衙门里,厉天润向孙立拱手道:“多谢兄弟救济,不然大名危矣!”
金军又尝试着攻了几次城,但是因为城墙是在是太滑太滑,连云梯都靠不拢,如何能攻得上去呢?
而那架住魏定国熟铜刀的金兵却被单廷珪一枪戳了个对穿,死于马下。
傍晚的时候,雪越下越大,风越刮越狂,鏖战了整整一天一夜将士们都倦怠的在城头挤在一起歇息。厉天润站在城墙上,见到四野里篝火多如繁星,人喊马嘶响成一片。
孙立道:“厉将军所言恰是。厉将军若出城攻打金军,小将愿随将军一同出城。”
厉天润道:“孙将军,你没看出来吗?金人在大名府的城外挖壕沟,就是为了围困大名府,他们晓得大名府在他们的侧后,他们攻又攻不下,不攻陷来他们毕竟心有顾忌,以是,他们就想到了围困这一招。”
病尉迟孙立道:“林教头驻兵济州,得知大名府危急,特让鄙人来援助众位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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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正说了几句话,俄然又闻声“呜——呜——呜——”的号角声,厉天润恨恨的道:“狗儿的,又开端攻城了!”
厉天润和徐宁固然会和在了一起,但是还是杀不出金军的围困,又见北门被金人攻破,厉天润心中又惊又悔。恰在这时,斜刺里俄然狠恶的冲出一彪军马,为首一将一手提枪捅杀,一手挥动铜鞭。七尺身材,蜡黄面皮,面圆耳大,唇阔口方,腮边一部落腮髯毛。身后的军马举着一面大旗,大旗上书着一个斗大的“孙”字。
“哈哈!”那将叫道:“恰是俺病尉迟孙立!”
厉天润与徐宁在孙立的策应下,终究杀透了金军的围困,往大名府北门返来。城内的梁山守军奋力厮杀,也将冲进城来的金军杀得退了出去,退出去的金兵又被撤返来的梁山军两下里一夹攻,那哪另有生还的能够,立时全数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