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只见一高一矮两个男人进了军帐,祝彪笑道:“辛苦两位兄弟了。”
但是祝彪这般一问,他们四人也不幸亏沉默,韩世忠略微显得严峻的舔了舔嘴唇,道:“小弟觉得,就算东都城已然不是天下中枢,但名誉人望仍在,如果我梁山军马不在东都城下打个转,就如许撤了,那就会......就会授人以柄。”
“寨主但有调派,小弟万死不辞。”
祝彪道:“不急不急。”冲着帐外的两个站岗的兵士问道:“戴院长和时迁兄弟返来了吗?”
俄然,只听得“呼”“呼”“呼”的呼噜声,世人看去,只见鲁智深正歪靠在一张椅子上已然沉甜睡去,手中还提着一个酒坛子,酒坛子中略微有些残酒,在往内里缓缓的流了出来。林冲畴昔,悄悄的拿下鲁智深手中的酒坛,放到地上。
一个兵士转到营帐门前,拱手道:“方才戴宗头领和时迁头领在门前求见,但见寨主在议事,未敢出去。”
吴玠在他们三人中年纪最长,他慨然起家道:“韩大哥的话就是小弟的意义。”
火盆中的炭火越烧越旺,大帐中暖和如春。
公孙胜道:“莫非林教头忘了,起码另有个西夏吧?”
祝彪道:“让他们立即进帐。”
“授人以柄?”祝彪看着韩世忠道:“授人甚么柄,说得清楚些。”
祝彪道:“还得劳累两位兄弟一遭。”
祝彪微微点头。
吴玠道:“方才公孙先生说的拥立赵构为帝,鄙人非常同意,但是在拥立赵构之前,必须攻打一番东京,但绝对不是要在东京和金人血战一番,而是要奉告天下士子,天下百姓,我梁山雄师是忠于朝廷的,此番我梁山雄师北上,与金人连番血战,只可惜朝中奸臣作怪,这才失了东京,颠覆了鼎祚,罪在昏君,罪在奸佞,而我梁山兄弟是忠君爱国的,只要起首抬起忠君爱国这顶大帽子来,寨主才气拥立赵构称帝,也只要如许拥立了赵构,那赵构天子的名头才值得几个钱,不然,那......那......”说到这里,吴玠看了一眼祝彪:“那寨主便有拥兵自重,谋朝篡位之嫌了。”
公孙胜道:“众家兄弟所言,甚是有理,贫道觉得,我军为今之计,最好是见好就收,出兵回金陵,待立了赵构为帝后,先行清算江南,岭南和西川统统州县,有不平者,以圣旨责之,以雄师讨之,待各地安定后,再行北伐,可也!”
公孙胜的话刚说完,卢俊义道:“寨主,公孙先生和智囊说的有理,大名府一战,我们丧失不小,若不弥补,恐怕就算拿下了东京,那也是给别人做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