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那些流言没有把君疏月如何样,反而曲直灵溪有些坐不住了。自从那天许南风从柳庭雪那边得知识欢被池寒初节制的本相后,他和君疏月之间就堕入了一场旷日耐久的暗斗。畴前他几近每天都要去明玉殿,仿佛一刻看不到君疏月日子就过不下去一样,这下倒好,连续三日畴昔,他倒反而往流华宫跑得勤奋了。
曲灵溪在明玉殿一向坐到日近中天方才分开,而他一走,识欢就仓促赶来拦在君疏月面前。他冷着脸站在那边,君疏月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算不开口也猜到了他的来意。
他这不紧不慢的态度让识欢如同一口血憋在心头,咽不下也吐不出,还得耐着性子好生供着,不然他不放行,本身底子出不了明玉殿半步。
有人拼了命要保你,你却不要命地往火坑里跳。
“这就对了嘛。”曲灵溪笑着抚了一下本身的长命眉,调侃道:“疼就叫出来,还怕丢人不成。”
池寒初,你为了报仇,公然已经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君疏月在殿外不知站了多久,那颗心就像是在火上炙烤一样,疼得他一刻也没法安静。
“我要见阿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