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大人,这小子实在太折腾了,不如就给他配副药,毒哑算了。”
“他仿佛说甚么火……”
“你的意义是……”
这件衣服恰是当年那位名唤阿夜的祭司曾经留下的。白舒夜现在或许与他只要七八分的类似,但若穿上这衣服便能再像上几分。
魏无涯此言一出,白舒夜顿时严峻起来:“本来你也是冲着我大哥来的!若你们之间真有甚么恩仇,也该堂堂正正地处理,将我掳到这里算甚么君子君子!”
“天然不是。”
白舒夜醒来后便一向在屋中喧华不休,他晓得大哥在东玥获咎了很多人,便觉得这是他的政敌所为。魏无涯赶到关押他的处所时,他才方闹完一场,连门外的侍卫都有些不堪其扰。
在来四方城之前,许南风已将军政大权亲身交给了柳庭风的父亲柳啸白,现在有他在朝中坐镇批示,许南风便再无后顾之忧。
“甚么?”
“北境已有十万雄师随时待命,就算守到只剩一兵一卒都毫不能让这些妖人入关。”
白舒夜微微一愣,停下了手:“你说这里是四方城?本来四方城不是传说?”
“这是甚么处所!你们为何要将我挟制到这里!”
“是北辰襄!”
君疏月只说了那么几个字,额头上就已汗如雨下。许南风怎舍得再逼他,厉声打断了魏无涯的话:“他很痛苦,不能再问了!”
“城主能预感将来?”
魏无涯笑着摇了点头:“没有人能禁止他,但起码能够扰乱他的心。”
许南风毫不客气地指责道:“你们四方城身负保护天下的重担,竟听任这祸端不管。甚么叫逆天而行,我看只是怕肇事上身罢了。”
诚恳说白舒夜被关入这里以后还真的没有细心重视过这间屋子,这屋子不比外头那些高台楼宇华贵严肃,但是却透着一股古朴清雅之气,想来这屋子的仆人应是个生性文静的雅人。
许南风点了点头:“但是这类环境很少,他说有几次都是极其凶恶的环境,他因为在梦里看到了一些气象以是才得以死里逃生。以是你方才提起阿谁伏羲之火,或许是一种警示。”
“毕罗双花相生相克,城主如此痛苦,必定是遭到了父花的反噬。”
魏无涯并未几言,只是高深莫测地一笑。他这一笑让白舒夜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赶紧拿起那衣服仓促朝着屏风后走去。魏无涯望着他倒影在屏风上的身影,唇边的笑容垂垂冷了下来。
“阿疏跟我说过,他偶然在梦里能恍惚地看到将来的一些气象,但这类才气并不稳定,以是他也就一向没有放在心上。”
魏无涯负动手在祭坛前去返踱了几步:“这究竟是偶然之言,还是某种预示,你再试着问一问他,看看还能不能问出别的?”
许南风将君疏月带入祭坛以后,仍然未见他的环境有所好转,反而看上去愈发痛苦起来。
白舒夜自从被许南风的人绑走了以后,连续数日都昏昏沉甜睡得不省人事,等醒来时人已经身在四方城内。他对于白舒歌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至今都信赖他年老是个行事磊落的君子君子。只可惜这统统毕竟只是一个假象,一场骗局罢了。
白舒歌千方百计将这对叔侄逼到绝境就是为了让北辰襄完整猖獗。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让傅行舟把北辰遥带入北沧好生庇护起来。
“……”
许南风这么说实在也并没有错,魏无涯悄悄叹了口气,无法道:“现在的四方城已与畴前分歧。我身为大祭司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