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司茶皇后:皇上,请降火 > 2.第2章 奉旨办差
真是欺负诚恳人,钟唯唯很忧愁,感觉再留下去要出性命,必须从速分开这个是非之地。这一次她学乖了,反面人讲事理,尽管把辞呈和官印拍在吏部郎中面前,转过身就跑。一口气跑回家,小棠已经雇好马车,见她来了就叫她:“能够走了。”
两大颗眼泪从钟唯唯眼里跌落出来,她蹲在地上,无声地流着泪,谨慎翼翼地想要把那些碎瓷片拼集起来,却如何也拼不整齐。
钟唯唯是第五次跑吏部了,第一次来吏部没开门,传闻是个人给先帝哭丧去了;第二次来,传闻又是个人听新帝训话去了;第三次她找到专门管这事儿的吏部郎中,但是吏部郎中不敢做主,让她找吏部侍郎,吏部侍郎又踢皮球让她找吏部尚书,而吏部尚书在伺奉新帝,并不在衙门;第四次她找了点干系,终究把吏部尚书堵在了门口,但是吏部尚书说他肚子疼,硬是从她面前跑掉了,她追都追不上。
起居郎的职责是记录天子平时的言行大事,季末时送交史馆载入史册。钟唯唯的确有一份记录了永帝最后光阴的起居录,不过她已经亲身送到史馆封存了,这个罪名真是来得莫名其妙。她冷酷隧道:“我早已送交史馆封存,收据在我手里,史馆也有存根,杨总管要看吗?”
杨尽忠把将碎瓷片踢得到处都是:“还觉得你是先帝面前得宠的女官吗?奉告你,你的好日子来了!”下巴一扬:“把这个欺君罔上,心胸不轨的狐媚绑了!”
兵士如狼似虎地冲畴昔,将包裹打落在地,清脆的瓷器分裂声随之传来,小棠嚎啕大哭,蹲下翻开包裹,贵重的牙瓷茶具已经跌完工粉,再不复之前的斑斓。
却见一群兵士拿着刀枪冲了过来,斯须之间就把小院和马车团团围在中间,韦前面前的红人杨尽忠带着两个小寺人过来,皮笑肉不笑隧道:“钟大人这是要去那里?惧罪叛逃么?”
杨尽忠暴跳如雷:“你敢?”
小棠晓得她在想甚么,低声劝道:“能离开苦海就很好了,今后今后女人再不欠他家的,归去后接了小少爷过咱本身的日子。”
杨尽忠取出块绣花帕子擦擦唇角,轻笑一声:“钟大人不愧是咱郦国独一的女官,单凭这份胆色就很多男人及不上。不过今儿你犯下的这个罪可大了,私藏先帝起居录算不算大罪?”
众兵士一拥而入,翻箱倒柜,掘地三尺,转眼间就把本来整齐洁净的小院弄得一片狼籍。
杨尽忠不敢擢其锋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钟唯唯被带走。
两个小寺人被吓得后退了一步,杨尽忠内心有些打鼓,但想到韦太后的叮咛,就把心一横:“骗谁呢?我另有太后娘娘的懿旨呢!拿的就是你这矫旨谋逆的东西!给我上!”
钟唯唯涨红了脸,用要吃人的目光恶狠狠瞪向杨尽忠。杨尽忠心虚地后退了一步,嘲笑:“这是御用之物,你好大的胆量,竟敢夹带私藏!”
钟唯唯见他目露凶光,晓得此次断难善了,甚么先帝遗旨都不管用,便瞅个方向,回身就跑。左闪右躲,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轻易逃出包抄圈,还不及喘口气,就见一队刀枪森严的御林军把来路堵住了,不由哀叹一声,就连老天都要她死啊。
钟唯唯表示小棠快跑,大声道:“我有先帝遗旨,谁敢动我就是违逆抗旨!”
“谁敢?”钟唯唯整小我都在颤栗,眼神却很刚毅凶恶:“我是先帝亲封的六品起居郎,就算有错有罪也该朝廷审判,再由陛下决计。戋戋阉奴,谁给你的胆量,居敢对朝廷命官妄言存亡!就不怕剐刑吗?”
“恰是这个事理。”钟唯唯和小棠上了车,车夫扬鞭赶马,呼喊一声:“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