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先生、孟公子,统统都在按部就班地停止中,元直比任何时候更有信心。”
孟之经一阵失落,继而又镇静起来,“哈哈,看来想雨天睡觉的欲望完整幻灭了,我如何还这么欢畅呢。”
“外人?谁会来拍门,不会是李铁吧?呵呵,真应了说曹操曹操到的老话了。”公输念槐很舒畅地仰靠在椅子背上,一脸的愉悦,涓滴看不出饭前才平白无端地受了方琼一顿挖苦。
孟之经不为所动,也翘起二郞腿,跟公输念槐比试抖腿。只是穿戴袍子抖起来,总不如公输念槐的七分裤来得超脱萧洒。
“嗨,”孟之经一掌拍在桌子上,指着公输念槐,一脸的悲忿,“念槐,嘿嘿,你又逃得一劫。快,快请出去。”
“严作头,这么早就来了,是否炮造好了,想请你先生去试炮啊。”孟之经盯着严实,想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来。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孟兄,你落空了从小弟这里赢取筹马的机遇,不过也遂了孟兄的情意,算起来,还是你赢了。有甚么比心愿得偿更让人镇静的呢。恭喜孟兄,道贺孟兄。”
“孟公子与元直想到一块了,只是元直让先生与孟公子绝望了。”
“公子您的赌注是啥,快说出来。”张言在一旁替孟之经用力。
“张大哥,您少费些力量了,像孟兄如许的谦谦君子,是赢不了的,你看,此次是多么好的机遇,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遛走了。做人不能太刚正,做人不能太贪婪,牢记牢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