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营长走到窗边往里瞧了半天,悻悻的道:“没人。”
我转头看了眼已经离我们垂垂远去的墓碑,慎重的点点头。李奶奶的意义,我懂,非常懂。
我摇点头,“我没事,就是有点热。”
“女人本年多大了?”
我点点头,“这是您画的吗?”
“好年纪。”说着拍拍我的手,“当甲士的不轻易,当军嫂也不轻易,可贵的缘分,要好好珍惜。”
按理说,阿谁年代的女人,认字的都少,何况是读书了,这李奶奶竟然会写羊毫字。
我们三个站了半天,李奶奶没念叨完,上官逸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要不是肖营长咳嗽了一声,还不晓得比及甚么时候。
屋子里的桌子上,放着笔墨纸砚,这倒是让我很惊奇。
可我内心晓得,这是李奶奶要和爱人不受打搅的在一起。
我苦涩的笑了笑,叫了声:“李奶奶。”
李奶奶看了看肖营长,点点头,“仿佛有点印象。”
这里一到中午气候就热,门窗都是开着的。
一行人走进院子,小院清算得很洁净整齐,种了些花草,另有一些青菜,倒有点与世隔断隐居的意境。
“老太婆我也没甚么拿得出送你们的,这是一份祝贺,你不嫌弃,就收下吧。”
因为地理环境,这里也和南疆差未几,山林较多。李奶奶的这个院子,就建在一座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