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便狠劲的冲了出去,不留任何余地的在她身上驰骋打击,抵死相缠。
八月的风,带着些许高潮,吹歪了她背面的马尾,午后的光斜斜的映在她身侧,拉长了她的影子,那张白净标致的小脸上漾着酒窝,笑起来时,一双端倪温婉动听,彷若河边上扶风的青青杨柳。
傅铨被她俄然凝重得神采给噎住话,而后又俄然笑出声,嗓音沙哑:“爷爷就借你吉言了。”
他的扣子还没解完,苏莞揪着他解了一半扣子的前襟,出声提示:“衬衫会皱的。”
苏莞莞尔,转而转头朝墓碑微一鞠躬:“爸爸,我明天结婚了。”她抬手指了指身边的傅维珩,“和他。”
因而,当晚的新婚之夜,傅太太就被狠狠地“起意”了。
苏莞不动声色得动了动脖子,若无其事般走到床的另一头,翻开薄被钻出来。
经他这么一说,苏莞本来要回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转而笑了笑:“感谢爷爷,感谢奶奶。”
傅维珩恶兴趣的笑了笑,哑声道:“老婆,换个称呼。”
傅维珩把她的小情感收进眼底,不动声色的弯了下嘴角,持勺盛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