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凛没有回话,催促着他们往前走,越走光芒越暗,甬道上的壁灯也照不清火线的路,庞大影子在墙壁上一缩一放,他们清楚这是通向地下的方向,内里都是关押重刑犯的地牢,一股寒气从地表下渗入上来,脚底板都跟着发凉,走了不知多久,一行人来到了一间阴暗的牢房,很大,很暗,渗的民气里发慌。
若不是顾忌旁人,二人定然大笑而出,转头望了望明朝太子,俄然,再次猛吓了一跳,只见明朝太子的脸上没有任何懊丧神情,乃至没看那尸身一样,近乎风轻云淡地笑了笑,然后冲他们二人道:“莽白死了,孤可否在阿瓦城内安身,今后多多仰仗大僚长和内藏使。”
“莽白...自缢了....”
“我等定然经心极力!”
“听闻太子殿下在阿瓦城内手掌乾坤,缅人莫敢不从,何不让皇爷也住到城里去?”
二人对视一眼,眉头深深皱起,半天后,只能互叹一声,起家“赴请”,颤颤巍巍的坐进车厢,马车随即开动,不一会儿,就出了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