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谁奉告你太玄真解贵重的。这太玄篇总计八十一篇,分为初、中、后三卷,为当世第一修行真经,只可惜早已失传。世上只要初三九,无人见过中、后三九,是以到了金丹以后便再无后续功法。再者此法修行过于按部就班,费时吃力,凡是有些资本的人必不会挑选此法修行,因此太玄真解并不贵重,天枢随便哪个小店都可买到,只是无人修炼罢了。哎…!我家便是太穷,哥哥才挑选了这般功法,只因毫无前程便将统统资本让与了我。”
陶四娘先将薛师兄尸身扔到内里田里,又将陆师兄满身扒光,与薛师兄扔在一起。地头刚好有铁锹、锄头,陶四娘干起活来比之男人毫不减色,不到两刻钟便挖好了坑,将二人埋了,又打来净水将大堂冲刷洁净。
陶四娘还是不敢信赖,顿了半晌,媚笑道:“周郎莫不是看上了奴家?”
“我二人真气修行另有功法,只是想遵循此法结丹。”周、颜二人修行真气俱是遵循颜家心法,只是想遵循太玄真解结成金丹。
就连颜素衣也拱手一礼,笑道:“之前多有获咎,还望姐姐大人不计小人过!”
张毅说道:“这些玉符便是我们传功常用的手腕,普通是用神识刻录,刻录之时便连心得体味也一并刻入,动机平生便可录入,比平常册本要快速便利,浏览之时也是利用神识。”
接着上楼将薛师兄衣物全数拿来,又将陆师兄衣物放在中间,对周青道:“周郎,这些物件不知是否有效,你查探一番,如果没用,奴家再去埋了。”
周青听罢惊奇道:“我与他喝过一场酒,他非常孤介,底子不与人交换,那几日我在山头察看,他也从未出过房间。”
张毅听得咬牙切齿,几次欲拔剑相向,却又强行忍住,待听周青说完,静思了好大一会,才哭泣着说道:“我九年未曾见到哥哥,不知为何他会落到如此境地!他死前说出薛家二字,定与薛家有关。”
周青报以浅笑,忽又想起一事,忙向张毅问道:“之前姓薛的曾提及贵门太上长老需求八字全阴,五行单水之人,不知是何启事?可便利奉告?”
陶四娘此时正在打扫大堂,只见她得心应手、安闲不迫,拖着薛、陆二人尸身,涓滴不觉得意。两个尸身一个没了头颅,一个没了心脏,地上血流成河。莲儿早已跑出大堂,已吐了好一会。就连颜素衣也有些不适,皱着眉头立在周青身后。
周青分入迷识将皮郛及戒指中的物品一一挪出。那三本册本竟不是纸张做成,而是用兽皮所制,也不知是何兽皮,竟薄如蝉翼,却又健壮非常。
周青思虑半晌回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我等生在此地,岂能说走便走。”
“要么自废重修其他功法,要么找到太玄中卷。你二人不会是修行了这太玄真解吧?”
周青听罢又是一叹,人间之事,皆为无常;一饮一啄,又有定命;是非对错不过一念之间。听那张恒也不是十恶不赦之人,若不是他妄图玉佩,本身也不会熟谙柳飘摇,天然也不会到了此处熟谙张毅。忽地又觉有些古怪,事情未免过于偶合,左思右想却不知那里古怪,干脆点头挥去邪念。
周青将皮郛清算好交与颜素衣,又将本身身上皮郛取下,连同相思如梦剑一并递给张毅,说道:“这些是令兄之物,便交还给你吧。”
陆师兄皮郛里物品更加简朴,连本书也没有,只要几枚玉符,几百块灵石,十几张符纸,两套衣服罢了。
周青对她心存感激,若不是她制住了薛师兄,本身几人说不定便要搁在这里,当下深揖一礼道:“鄙人谢过四娘互助之恩!”
“当真全予我?”陶四娘虽未检察,却也晓得这些俱是仙家宝贝,单这皮郛、戒指便已代价连城,因此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