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听了她们一番轻声软语,神采终是缓下了些,叹口气,叮咛家人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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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攸正待再说,但触到大长公主凌厉的眼神,不再言语。
公子应一声:“嗯。”
我说:“奴婢乃公子扈从,首要之事乃保护公子。”
公子也坐上马车,将公主车驾护送入宫门以后,方才回府。
大长公主问:“耿彷如何表示?”
我说:“大家夸南阳公主貌美无双,本日所见,公然如此。”
宁寿县主挽起南阳公主的手,遗憾道:“可惜时候不早,太傅又有戒严之令,我等须得早些回宫。不然,定要请公子引我等往别处名胜再旅游一番。”
“奴婢惶恐,不知何德何能,得沈公子如此抬爱?”我羞怯道。
“可公子承诺了同游之情。”我说。
公子“哼”一声,道:“善。”
“哦?”她显得很有兴趣, “你也为我算一算,如何?”
公子点头:“公主与县主幼年,玩心重些亦是天然。我等既为臣子,当慎重才是。”
我说:“公子承诺再随公主同游,不知要到何时?”
我笑笑:“那是鲜卑人的卑鄙之计,如何能与县主比拟?鲜卑人企图险王师于险境,而王师得佑于天, 奴婢问卜乃是顺服天意, 故而无妨。县主乃金玉之躯, 若加妄测, 则违于天道, 到时奴婢受惩事小, 只恐伤了县主福报。”
宁寿县主道:“我父王上月与淮阴侯共宴,沈公子也在宴上,提及平叛之事,我故而得知。”
因为方才在那寺中的时候,宁寿县主的仆人悄悄忘我的手中塞了一只锦囊,内里是五两重的金子。这使得我对宁寿县主的印象大好,风雅取信,实乃纨绔表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