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太后看着公子,亦暴露欣喜之色,感慨道:“有元初在,老妇结壮多了。”
大长公主却毫无讶色,叹口气:“终是用了此法,可惜了庆成殿。”
除了大长公主和我,世人闻言,神采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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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晓得这不是使文人道子的时候, 道:“就算有了万一,公子莫非要束手就擒?穿上铠甲还可赚几条命来陪,平白被人斩杀难道亏损?”
我看着公子,有些无法,心想如果到了阿谁境地,宫中另有人认这腰牌么?
公子道:“为何?”
公子没说话,灯笼的光映在他的脸上,目光炯炯。
“公子怎不穿上铠甲?”我见他就要分开, 问道。
公子没有反对,由着我给他一块一块地套上。
公子按捺不住,要到庆成殿去看,却被大长公主止住。
太极宫在宫城的正中,天上有月光,可远远瞥见庞大的殿顶。
夜风中仍夹带着些许炊火的味道,吹得人周身冷冽。
我看了看,愣住。
我眨眨眼:“公子不是说要我跟在前面么?有公子在我怕甚。”
大长公主马上站起家来:“何事?”
“这般浅近的事理,何必得祖父教?”我说着,给他挑了一身健壮又简便的环锁铠。
太后宫中灯火透明,动静一道一道传来,不时让民气惊。
如大长公主所言,没过量久,一个内侍又气喘吁吁地跑了来,向世人禀报,说荀尚已经伏法。
再看向公子,他仿佛也与我普通心机,紧盯着火线。
正心猿意马之时,殿外忽而传来些喧闹之声,将我的思路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