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太师正想分开,却被怡红院的护院给拦了下来,老鸨花花姐适时出场道:“走,走甚么走,你睡姐姐的银子还没给呢。”
比来无锡城中新开了一家怡红院,内里的女人个个鲜艳如花美艳撩人,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不知迷倒了多少官员后辈大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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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时候他上青楼遭到过这类报酬?
“嗯!”
龟奴头头:“肥猪肥猪肥猪,说多少遍你都是肥猪。”
那看他摸着胸口傻眼的花花姐见此也是变了色彩。
华安肝火中烧,对着拦在身前的龟奴头头就是一喷:“我/靠,衰仔,你刚才叫我甚么?有本领再说一遍。”
华安仿佛想到了甚么,俄然大声道:“停,如果我猜得不错,我家老爷正在你们老板的绣榻之上,不信你们带我去见花姐。”
“太华...没听过,兄弟们持续打,明天非打得这肥猪糊口不能自理不成...。”
要不是看你每次来了都找我的情分上,我早就叫龟奴把你拖出去补缀一番了。
华太师大惊,他如何敢吧这事暴光出去,这事如果暴光了他的老脸往哪搁,特别是家里另有一头气力残暴的镇宅神兽华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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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你看明天的酒钱可否赊欠一番,待我归去立马叫下人给你送来?”华太师笑意连连的献媚道。
因而华安被乱拳捶打于怡红院前,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很多双手,不得已只得伸手叫停。
龟奴头头一声惊呼,捂着熊猫眼号召着世人一拥而上...。
一进屋,华太师就看到了一身熟谙仆人装,这色彩这材质不恰是他华府的上等仆人服饰吗,只是这个别形他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花花姐:“这话我可不敢信赖,我们在一起欢好也有好久了,我除了见到你这小我外,别的一无所知,就连你太华这个名字应当也是化名吧,你要我如何信赖你?”
自从自家夫人修炼宝猪神功后,华太师好久都没有和自家夫人密切一番了。
华太师...不!此时化名‘太华’的小老头被花花姐截留了下来,五花大绑的绑在了粉床之上。
华太师口味特别,不喜好怡红院里那些鲜艳如花的美娇娘大女人蜜斯姐,恰好对怡红院风味犹存的老鸨花花姐情有独钟。
就算他故意,但也鞭长/莫及啊,特别是华夫人宝猪神功就要大成,体重将近三百斤时,以华太师那干瘪百十斤的身板,绝对会要了他老命。
还是被发明了,华太师一副心死的模样,不过随即回过神来:“啊~华安,本来是你,真是太好了,咦!你的体形如何又大了圈?”
想到这,龟奴头头道:“你们四个把他架起来跟我去见花姐,你们两个去把刚才抓到后院的小老头给提出来...。”
嫖霸王/妓如许的丑事如何能直接说出口呢,华太师难堪的笑了笑:
华太师此时身着一身粗衣麻布手里还拿着一方抹布,被两个保护提到了花姐办事处,至于本来的衣物多数是被怡红院拿去典当抵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