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我想过了,洛阳那边我现在鞭长莫及越来越管不过来了,再拿那么多干股我都不美意义了,我筹算把我那部分干股再拿出来一半,分给李孝慈和小王爷,钱固然未几但当个零费钱也是好的啊,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李孝恭皱眉道:“你的意义是?”
李孝恭笑呵呵隧道:“一块做一块做吧,我一个闲散王爷要那么多钱干甚么,不如拉上大师一起,大师的开消都很大么,不给子孙多攒点钱如何行。”
一边麻将,一边闲谈,秦浩不动声色道:“王爷,洛阳那边自从李孝慈去了今后,现在态势越来越好了,已经没有哀鸿了,各家都在用工荒,只要我们家买卖越来越红火,那些筒子楼李孝慈卖出去几套,剩下的都在出租,每个月大抵有三万贯摆布的利润,并且今后还会越来越多,这个月的节余一两天就会送到。”
派李崇义去洛阳,这早就是筹算好了的事情,毕竟这买卖是李神通和李孝恭合股干的,之前秦浩在洛阳主持大局的时候还没啥,现在换了李孝慈主持大局,一样作为股东方的李孝恭如果不派个代表畴昔仿佛也有点说不畴昔。
究竟上,秦浩估计李孝恭对本身的态度也差未几,只不过城府太深看不出来罢了。
对于他们这类人来讲,赚点钱也算是个事不是?是以对秦浩主动提出派他出差去洛阳的这事,他压根没想就承诺了,甚么分红不分红的都无所谓,能有点事干就行,他这辈子最大的胡想就是让别人背后群情他的时候说一句,这小王爷也有点本领么,没给河间王丢人。
至于减少干股,那就更没甚么了,到了秦浩这境地钱对他来讲并没有太大的本色意义了,那处所赚起钱来吓人,再这么赚下去这银子该咬手了,在封建社会有钱人常常都是用来宰了放血的,若不是他当上这风言官现在手里这点钱就够他死上八回的了。
想干点啥吧,说实在的又没甚么前程,当武将上不了火线当文官拿不实在权,就算他自认一肚子的本领也没人让他阐扬,看着李孝慈在洛阳那边大把大把的赢利,他都恋慕死了。
对此,秦浩倒也并不如何介怀,究竟上本身此次上门就是来奉迎老丈人,刷河间王府的好感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