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现在,秦浩这个亲手燃烧药桶的人,反而帮不上甚么忙了。
等军人彟回到西宁的时候,全部西南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了。
除了这些硬打击,软刀子方面秦浩也没停下来,长孙冲作为风言衙门的郎中,又是秦浩的老下级,这事于公于私他都得下点死力量,因而趁着吐蕃内部的乱劲,凌晨安插畴昔的间谍全都闹腾了起来,更要紧的是,那些已经在各部落落地生根的所谓活佛,终究也暴露了虎伥。
究竟上也是如此,那天他正趴在李欣的肚子上,听宝宝的声音,李靖俄然来找他,死活非要收秦小昊当弟子,说他从没见过如此聪明聪明资质过人的孩童,要将毕生兵法传授给他。
“卫国公,您看如许行不可,我这个儿子真不能跟你学兵法,如许行不可,我婆娘这不是又有身了么,这一胎如果再生个儿子,让小的跟你学兵法成不?”
李靖一拍桌子道:“我就晓得,你必定是这么想的,贞恒,你胡涂啊!这孩子空有一身的资质和你秦家的家学,却整日里不思闲事,才五岁就干出上青楼如许的荒唐事来,都是因为你这类思惟放纵的成果,若不严加管束,将来他是不是还要上大街上强抢民女啊!”
接下来的几天,李靖跟一块牛皮糖似的赖在他们家,甩都甩不掉,这么大的一个带领,一个军神,一个老前辈,秦浩也不能把人家撵出去不是?因而这货竟然心安理得的蹭吃蹭喝起来,弄得秦浩都不敢出门,恐怕这货把他儿子给拐跑了。
秦浩也有点急:“不让!去特娘的肱骨重臣,老子当一辈子就够了,我儿子当一辈子纨绔就挺好。”
如果说烧青稞是给吐蕃的重创,那么这些活佛,就是在掘吐蕃政权的根了,这让魔教那些人那里还坐得住,吐蕃一时候堕入了表里交困当中,内奸还没整明白呢,自家院里倒是先起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