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事堂的诸位宰执倒是没甚么定见,但是秦相本身却说他才疏学浅,不敷以担此大任,给婉拒了,想来,是怕司空大人不悦吧。”
苏太后闻言一叹,道:“唉,莫说是你了,便是孤和皇儿,想干点甚么不还是要问两位辅国宰相的定见,幸亏啊,两位宰相治国有方,现在这大唐,愈发的蒸蒸日上了。”
“快么?呵呵,老夫本年都快六十了。”
秦浩沉默,不说话。
长孙无忌闻言哈哈大笑道:“是极是极,这青帮帮主啊,我看还是应当从青帮内里选比较合适,如许吧,让青帮内部本身推介一个帮主出来,由朝廷来议,你感觉如何?”
“娘娘这话可就说错了,我到了甚么时候,不都是您的主子么,我这个骠骑大将军,不过是虚有其表罢了,朝中的文武百官,谁能拿奴婢当回事儿呢,这北衙的飞骑,名义上是归我节制,可他们啊,都听司空大人的。”
紫宸殿中,小天子和小太后在一边喝茶一边吃瓜子,骠骑大将军在一旁辛苦地奉侍着。
“哼,迟早送他去见先帝。”
“是,奴婢辞职。”
书房里,秦浩和长孙无忌劈面而坐,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根雪茄,神情都很严厉。
局面到了这个境地,当真是,身不由己。
“张大伴,你好歹也是朝中三品的大员了,这些事让下人们干就是了,一块坐下吃点吧。”
李象冷哼道:“他们俩搭配的倒是挺调和,真是我大唐的福分呀。”
话说完,就见李象脸黑的跟锅底似得,咬着牙道:“大伴这是甚么意义,莫非朕,要娶一个庶出的女子当皇后?”
张春笑道:“谁说不是呢,这官方的赋税,自打千年建了西极都护府以后,但是一向再降呢,听秦相说,他还筹算在十年以内,慢慢去掉这租庸调呢,现在这全部长安城啊,都在夸耀两位宰执的功劳,说二人有周公伊尹之贤啊。”
李象冷哼一声道:“提及周公,朕倒是想起前些日子看过的一首诗来,叫做,周公惊骇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不知大伴可否教教朕,这两句诗是甚么意义。”
两个老狐狸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司空,这个……您想让长孙冲加封参知政事,快了点吧。”
“如此甚好,吏部尚书么,毕竟是尚书省的事情,中书省和门下省都没有甚么定见。”
“秦相父子俩一门双杰,想来这家风必然是不错的,孤倒是感觉可行,大内官,此事就交给你去办吧,去探探秦相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