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吧,真的已经超越了计算两个字的范围了。
秦浩的内心很冲突,一方面他清楚,出于自保的第一前提,他这时最应当做的就是装一回鸵鸟,将头埋在沙子里,随便站在房玄龄或者尉迟恭这边都行,归正如果提不出甚么新奇的处理计划的话他一个小人物也无足轻重。
本身,莫非鄙吝的连句话都不肯意说么?
李世民想了想,道:“秦郎中说的。。。。倒也不无事理,既然如此,那就先拖一拖,起码让柴绍他们先抢个够,十几年的血债,总得让他们也来尝尝这滋味。”
这倒不能说是李二的计谋失误,实在是二李太特么猛了,谁能想到这类级别的国战竟然会打的这么特娘的快。
在这类环境下,李世民竟然别人谁也没问,直接跳过世人问一个压根不该该呈现在这里的六品芝麻小官的定见,这此中所开释出来的意义当真是非同小可,而更让人大奇的是,满朝文武竟然都感觉听听秦浩说甚么也挺好,愣是没人感觉有甚么可惊奇的。
但晓得是一回事,如何说又是另一回事,从某种程度来讲,秦浩已经是先知,乃至于神一样的角色了,他本来就已经是木秀于林,这如果再先知一下,岂不是就智多近妖了?
秦浩只得持续道:“臣觉得,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突厥转眼灭亡,则突厥子民必然四散奔逃,他们能逃的处所无外乎三处:薛延陀,西突厥,或者是归附大唐,我大唐五路雄师(如果算卫孝杰就是六路)平灭突厥,凭甚么让他们得好处?”
这仗打的好好的,又有西突厥和薛延陀甚么事啊!这是甚么脑回路,俺们跟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