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唐朝开国演义 > 第三十七回 魏宣陵刬马救秦王 榆窠园众雄服敬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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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敬德高叫一声:“勿伤吾主!”单雄信说:“有甚么人,来此救驾?”雄信见尉迟刬马单鞭,说:“唐将!你去披挂来,与你交兵!”敬德喊叫一声:“我不消披挂,擒你这贼,方为豪杰!”雄信微微嘲笑:看他身无衣甲,马无鞍辔,焉敢夸强卖口!

万千红紫春光好,语燕啼莺声韵巧。美人带露倚雕栏,为惜花芳春起早。

潜踪急进榆园内,叶茂枝繁好避形。

雄信顿时呼徐弟,不比畴前这段盟;昔日金墉同侍殿,今扶各主哪容情。

你今为主图名利,我也回王要建勋!言罢雄信忙开剑,红袍堵截去追随。

有日来到河南,唐营门首上马。旗牌报进中军,官校拜见秦王,奏说:“万岁旨意,取殿下军士回朝犒赏。有尉迟恭久无军功,锁解回朝科罪。”秦霸道:“呀!这个又是三弟回朝,搬下这些是非了!”问茂功道:“我父皇不知尉迟恭榆窠园救驾大功,现在着官校锁解回朝,此事怎生回话?”茂功说:“无妨!臣有一计,取丹青手画起一轴图来,画主公观魏宣陵的故事;画单雄信持着银牙槊,带领铁骑,今后追擒;画臣手扯住雄信红袍,雄信割袍断义;画尉迟蓬头赤身,刬马单鞭,在榆窠园夺槊救驾之图。回朝之日,即将此图进与万岁旁观,就好取救尉迟恭了。”秦王准奏。一面取丹青手,数白天画就图轴。秦王唤敬德近前,分付道:“父皇不知你救驾大功,旨意要锁解回京。你不要抱怨我,我见朝廷,自当取救。”敬德说:“主公!臣既归顺殿下,存亡捐躯,敢不经心图报,岂有抱怨主公之理?请主公勿疑!”秦王一面分付记过官,把敬德救驾之功,不要开载,且暂隐着。一面传令打起回军灯号,山崩类似,水流普通,滚滚地把人马,趱回长安去了。

缓移莲步下瑶台,云敛长空玉镜开。试向银盆掬秋水,一轮明月掌中来。

说那敬德精脊梁,蓬头赤脚,人无衣甲,马无鞍辔。茂功说:“敬德!主私有难,快披挂了去救驾!”敬德说:“披挂不及了!”茂功问:“你的鞭在么?”敬德说:“有了!”好敬德,刬马单鞭便走!

龙门镇上曾盟誓,刺血焚香效前人;苦还关键吾明主,忘怀桃园结义恩!

敬德洛河才洗马,猛听人唤马嘶声。

河南贼将追跟紧,快做兴唐保驾臣!

一群彪豹离岩洞,百万鲸鲵出海崖。

雄信顿时重添怒,再赶储君李世民。

却说秦王避祸之时,只见一员蓬头赤身的大汉,杀退了单雄信,赶紧赶上。又遇屈突通领局势人马已到,杀败郑兵,斩首千余级,出兵驱逐秦王,保驾回营。众总管都来拜见,说:“主公!臣等不知,有失保驾,望乞赦免!”敬德分付军士,取过衣甲,赶紧披挂,拜见秦王。秦王问道:“蓬头赤身救驾的是谁?如何我随路问来,全无一人承诺?”敬德叩首奏说:“是臣单鞭夺槊救驾,因蓬头赤身,有失臣礼,以此不敢承诺!”秦王问:“你夺的槊,今在那里?”敬德说:“臣撩在榆园山脚下。”秦王说:“若不亏卿取救,吾命休矣!”敬德说:“蒙主卧内赐金,少尽犬马之报!”秦王说:“公何相报之速!”又赐金银一箧,信赖愈深。天晚不题。秦王散了众将,各回营寨安息。到了次日凌晨,秦王升帐,堆积诸将,拜见已毕。秦王分付记过官:“开载敬德第一功绩!”嘉奖之言,不释于口。众总管心下都有些不然,各各交头接耳说:“秦王是水性官家,脾气不一。当日有了秦叔宝,只夸秦叔宝;本日有了尉迟恭,只夸尉迟恭。”茂功已知众将心下不平,即忙当驾奏道:“主公!昨日尉迟恭单鞭夺槊救驾之事,没人晓得,谁肯佩服?今请御驾同众总管,到榆窠园实验一回,便知真否。”秦王准奏,传令起驾到榆窠园去。带领诸多将士,并局势人马,径来到榆窠园内,果见枣木槊竖在岭脚下。茂功说:“主公!除秦叔宝、尉迟恭、罗士信三将以外,其他总管内,如有拔得枣槊起来的,算他在边上一件功绩!”秦王准奏,传令知会众将,有殷开山说:“这个甚么打紧?我就去取来!”殷开山上马,走近槊边,把槊两手攥住,连摇几摇,生根类似,动也不动。敬德笑着说:“这个不是拔槊,好似蜻蜓摇石柱!”殷开山自发羞惭,复回本队。只见程咬金大踏步走近前来,说:“殷将军不会拔槊,惹人笑话,臣现在要走马拔槊!”秦王问咬金:“如何叫做走马拔槊?”咬金说:“主公!臣要跨马跑到槊边,马不断蹄,就要拔起槊来!”秦王点头喝采。程咬金按盔束甲,勒臂摩拳,跨上锦征鞍,打动枣骝驹,跑到槊边,两只手攥住银牙槊,连摇几摇,就如钉锭普通,再摇不动。手便攥住着槊,却未曾拴得住马。那马箭奔类似,往前跑了去,把咬金两脚蹬空,跌上马来。秦王鼓掌大笑,敬德说:“这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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