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的夜风吹在身上很舒畅,身上的汗水很快就吹干了,远远的看到虎帐的方向另有点点灯火,不晓得这个时候天使和女神在干甚么,我明天替她们受了这么重的奖惩,别的无所谓,只求能长点记性,安然度过这个月,别给我惹事了。
实在这家伙并不小,手腕那么粗,足有两米长,但在我眼里就是个小家伙,或许是我身上的杀气太重,让它认识到了伤害,那会发作声音的尾巴不断的颤抖,蛇头也微微翘起。
我站住脚步向四周看了看,满是几十米高的树冠,底子看不到四周的环境,无法之下我把背囊放下,拿着军刀找了颗两人合抱粗的大树,双手扣着树皮,两脚蹬在树干上,蹭蹭蹭几下爬了上去,一向爬到顶端,站在一段分叉的树干上,扒开前面的树枝往前一看。
从身后拿过水壶,将蛇肉洗濯洁净,然后切成块状,直接塞进嘴里,顿时一股腥味直冲鼻腔,我不由皱了皱眉,硬着头皮咽了下去,没体例,为了规复体力他就是个火栗子,我也得吞下去。
虽说此时乌黑一片,但模糊间还能看到庞大的昏黄黑影就在面前,我微微翘起嘴角苦笑一声,终究到了。
“嘿,小家伙,你也饿着肚子吗?”我渐渐站起家反手握着军刀,阴笑着暴露白森森的牙齿。
分离重视力能够让人忘记痛苦,想起她们两个我扳连都健忘了,歇息了半个小时,感受规复了点体力,略微活动了一下四肢筹办打道回府,谁知刚想起来俄然听到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就像小河道水一样,很轻,就在中间不远。
来的时候一起上留下了很多暗号,归去就变得轻车熟路,但是走着走着之前的暗号就不见了,树林太密底子找不到,我也没时候去找,就遵循指北针的方向摸着树干往前走。
想到这里我后退几步,深吸一口气,蓦地加快,跑到沟边纵身一跃,身材划过一道弧线,轻松落在劈面,可还没等我欢畅,脚下的泥土哗啦一下塌了下去,猝不及防之下,我跟着翻进了沟里。
然后将七寸以上的部位一刀切掉,然后在砍掉尾巴,只留中间一米摆布的蛇身,用刀尖划开一个口儿,将蛇皮撕下暴露内里光滑的蛇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