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听对于“一粒米”的说法将信将疑,但又不得不信。不过对于裴以尧,他已经将他划归成了本身人,对于本身人,陈听一贯是漂亮的。
拿了蛋糕和咖啡回到宿舍,舍友又瘫在椅子上刷朋友圈。蛋糕的香味飘进他的鼻子里,让他立即坐直了身子,惊奇道:“诶,你买蛋糕了?你不是不爱吃甜吗?”
甚么捏脸,甚么摸头,听哥无所谓的啦。
陈听不想来的,可上学期他已经推过一次了,此次再不来,就显得有点不太合群。并且杨树林想来,陈听只好舍命陪君子。
陈听愣在原地,下认识地摸了摸刚才被他碰过的处所,一头雾水。
裴以尧独自把蛋糕放在桌上,简短两个字:“送的。”
东湖蟹王:乌镇!
东湖蟹王:待会儿杨树林必定也要去买特产,他目光比我好多了,我让他参考参考。
“摸你头?”杨树林也跟着一头雾水,但他细心看看路灯下那一头敬爱的小卷毛,竟也觉到手痒,因而大风雅方地上前摸了一把,还点评道――
“好的,叨教要甚么蛋糕?”办事员问。
东湖蟹王:对啊。
“哦。”
“嗯。”
“裴以尧?”陈听跑畴昔。
裴以尧:玩得高兴?
“对啊听听,你跟我们讲讲嘛,你会荡舟吗?”
裴以尧:明天不打工?
杨树林,又见杨树林。
捏一捏就捏一捏吧,他必定是偶然的。
“手感很好啊,嗳你这头发别看卷,但很顺很柔啊,都能够去拍洗发水告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