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冲我苦笑,我也无可何如,毕竟人家已经说明白了他救不了。
我顿时惊诧,反应过来后直摆手,说可别讽刺我,我这只是没睡好罢了。
他笑了笑,说你这事儿,转头再跟你细说。这位官家,这事儿真不好办,我齐太岁也不是个怕事儿的人,可我们这行也有个端方,那就是人家的局不掺杂,前次这小子过来,我也是看着朋友的面上才给弄的。
齐太岁咦了一声,仿佛有些惊奇,一个翻身从牛背上跳下来,取下了头上的草帽拿在手里一边扇着一边打量着周叔跟我。
他这草帽一取下,就暴露了那张如何看如何别扭的黑毛脸,幸亏之前我跟周叔描述过他的模样,要不然他包管也会吓一跳。
电话那边的意义仿佛是非常明白的,只要把人治好,钱不是题目。
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