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话是甚么意义,我们不是说好了不谈公事的吗?”少帝拧眉,不是很想在这个事情多做胶葛。
少帝闻言,抬头将盏中茶水一口饮尽,两道都雅的柳眉顿时就拧皱成了一团,喝完以后还不顾形象地用锦袍长袖,胡乱地擦了擦湿漉漉的唇角,做完这些仿如果如释重负普通地长叹出一口气道:“常言道,欲速则不达,梦卿你的精力也不要过分紧绷,适本地放松一下,结果会更好也说不定,本日孤也是可贵偷闲,梦卿陪孤一同散散心如何?”
“你们这些读书士子应当是更喜好喝酒吧。不过孤现在有伤在身,外加又不善于喝酒,临时先以茶代酒与卿相谈。卿切莫要嫌弃,这茶是张让从都城带来的,爱卿先替孤尝尝,看看张让的咀嚼如何?”
少帝则是满脸不屑道:“是吗?梦卿若真是这般敬慕于孤,那为何要在孤到来之前就写好遗书,口口声声说着敬慕,依孤看对孤定见最大的就是你了!”
“这就对了嘛,那孤问你,孤的白水与别家的可有分歧?”
梦醉久久不语,可面对少帝严厉当真的神情,也只得做出让步:“唉,陛下邀微臣作陪,已是臣之大幸,臣怎会有开口回绝的事理。”
第一百零三章坐谈
“这江为先开初也算是小我物,不晓得梦卿有没有传闻过,当初流行一时的王田制,这便是他提给孤的。”
“只是如许,孤可不是一个滥情之人,从始至终,能让孤这般正视的,也就只要梦卿一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