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闵庭柯看了梁启维几眼,“姐夫从商多年,见地过形形色色的人,经历丰富,办事手腕老道,这是我们这些读书人不能比的。和您比拟,我们连初出茅庐的菜鸟都谈不上。今后少不得还要您多多指导,也让我们学些为人处世的手腕。”
闵庭柯见状,刚要出声帮他得救,闵素筠就拉着他的手问,“我记得你是最爱吃鱼的,点一道松鼠桂鱼如何?酸酸甜甜的我也能吃几口。”一边说,一边在桌子下悄悄地掐了他一下,表示他不要多管。
闵庭柯不堪酒力,又有梁晋良父子轮番上阵的劝酒,他们二人应酬惯了天然不怕,但闵庭柯却喝得迷含混糊。闵素筠躲在一旁吃菜,也不劝止,放心让他喝醉。
梁册页出言帮他得救,“是父亲让叫的。小叔可贵过来,父亲说今晚请的是娘舅,都不是外人,让小叔过来陪客,也见见世面。”又对闵庭柯先容道,“娘舅,这位是我小叔,名叫梁启维,方才从北平辅仁大学毕业返来,是我们梁家少有的读书人。”
梁晋良瞥了他一眼,有些不满地叹了口气。
梁启维慌得神采通红,摆手道,“那……阿谁……我不……不会。”
闵素筠胡乱地对付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