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银欢看着她,“你这是如何了?”
“说重点!”
宋元宝有些摸不着脑筋,低声问赵熙,“你又不是想娶她,干吗非得喝她酿的酒?宫里的美酒佳酿多了去了,随便抱上一坛,还愁引不来齐老?”
梁骏是本年的新科进士,祖父说他脾气浑厚,不骄不躁,这类人将来能有大出息,对她必定也不会差,是做夫婿的绝才子选。
“对,是孤本,年代太长远,残破了,不过我能拍胸脯包管是真品,里头记录了很多针法。”
宋元宝清清嗓子,看向薛银欢,“薛女人,实在你一向都曲解殿下了。”
“我不冷。”薛银欢笑了笑,想到甚么,猜疑地看着他,“还是梁公子感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