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徐嘉嗯一声,“这么说来,爹娘还是疼我的。”
“嘉儿,你如何来了?”徐夫人嗔她一眼,“也不让人通报一声,跟做贼似的。”
“如何就不一样了?”徐嘉当真跟当娘的实际起来,“我们家是将门,可哥哥那点三脚猫的工夫,他能自保就算不错了,您总不能希冀他担当爹的衣钵吧?我跟哥哥不一样,我但是打小就跟在爹屁股前面习的武,根基功踏实着呢,大话不敢夸,以一敌五我还是能做到的。”
徐夫人睨她,“哪有那么多神医?你碰到的,是神棍吧?”
同时又感觉心伤。
思及此,徐嘉叹口气,“娘,这事儿真不怨您,是我跟他没有伉俪缘,再说了,我现在不挺好的吗?”
徐夫人轻嗤,“我要把你当外人还能让你和离了再舒舒畅服地回这个家?”
“这是凤血玉做的。”
送走云十三,徐嘉起家去芙蓉院见徐夫人。
常姨娘本筹算问问曹姨娘和霍姨娘的事,想想又给忍了归去,坐下来陪着徐夫人吃茶点。
徐嘉笑着让她坐,“才刚返来,如何都不回屋歇会儿就朝我这边来了?”
上辈子她娘就是被那两个小妇给逼得日渐烦闷,药石无医。
“嗯。”徐嘉点头,“皇上念着我们府上子息薄弱,是以在我爹得胜封侯之际趁便赐了才子。”
徐嘉有些无法,“谁说我必然要嫁人,身为将门女,我也想像爹那样身披铠甲疆场御敌,能为国交战护一方百姓安乐,那才不枉我苦学多年呢!”
徐夫人还在赏识腕上的手串,闻言顺嘴问:“如何想起常姨娘来了?”
期间徐夫人问及她在外庄上的环境,常姨娘都一一答了,说本身将养那么些年,已经规复了七七八八。
虽说这桩婚事是为了满足老太太想在大限之前亲眼看到孙女结婚的心愿,可当初也是咨询了她的定见的,是以徐嘉并不抱怨娘家任何人。
徐夫人忙上前虚扶她一把,“自家姐妹就别见外了,快起来。”
徐夫人的看法多少还是有些传统,“你一个女儿家,总偿还是要嫁人的,哎,当初我……”
徐夫人算是听出来了,闺女这是变着法儿地奉告她下半辈子都不筹算再嫁人,她心伤又无法,“娘的心肝儿,到底是在唐家受了多少委曲才会让你变成如许?”
听到是徐嘉的声音,徐夫人从速转过甚,就对上闺女一张笑盈盈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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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大明其白跟那两位对着来的,只要常姨娘一个合适人选。
上辈子唐家来提亲时,她没见过唐远,只晓得对方是新科探花郎,因而对这桩婚事抱了胡想。
听完徐嘉的话,常姨娘抬开端,“看来那两位没少给夫人添堵,不然姑奶奶也不会这么焦急把我接返来了。”
大丫环退下以后,徐夫人欣喜地拉着徐嘉的手,“娘的嘉儿长大了,做甚么事都那么细心。”
常姨娘开门见山,“听闻府上又添了两位姨娘,还是皇上赐下的?”
徐嘉面上没有暴露被戳穿心机的宽裕,只道:“我信赖不但愿夫人难过的不止我一个,姨娘也一样,以是今后的事,就多多劳烦你了。”
徐嘉问:“姨娘先前去芙蓉院的时候,没见着那两位吗?”
“没。”常姨娘摇点头,“大略我到的时候,已经走了吧。”
进府以后,第一时候来芙蓉院给徐夫人存候。
徐夫人抚了抚她的发顶,“娘不求你做甚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只求你能好好的,这就够了。”
常姨娘在次日回府,穿了件妆花褙子,肩披加绒大氅,手上捧着个暖手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