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钱的东西温快意看到过很多,好几千万的钻石金饰,另有那代价一千两的摇钱树,但这么一匣子的银子她倒是头一回看到,比如是在她面前放了一堆的群众币,这类等值的感受可比看到小颗钻石实在多了。
温快意记得皇上是顺利即位的,换言之,这太子之位并没有因为他的伤而受太大影响,按着那戚老侯爷所说,励精图治,为国为民,这皇权应当非常稳固才是。
温快意嗯了声,接过筷子口捞起面,吹了几口后迫不及待往嘴里送,先是那鸡汤的暗香,再来是面的劲道,微咸的口感恰到好处,热乎乎的往下送,颠末她的舌尖,再在她齿间绽放,顺着吞咽下去后,温快意收回了一声满足的感慨。
“凡是有宫宴,厨房里都会备下吃食给各位夫人,吴娘娘她们还没返来,我让张大娘先给您煮了面。”宫里的宴会上固然吃食很多,但吃的却没几个,多数是尝了几口,有些夫人蜜斯们,乃至吃一口都不沾,从下午到早晨这么长时候,必定会饿。
厉其琛眼底, 满是她的呆样。
温快意想了下:“王爷,洛江河边的船埠上平时泊岸的船只多,下来打尖和住店的客人很多,不如将宅子改作堆栈?”
双手揪着他的衣袖, 眼眸直勾勾看着他,扬起的下巴,暴露白洁光滑的脖子,清楚可见她吞咽的行动,像是……垂涎。
……
自古帝皇多猜忌啊。
范延皓目送着被抬去偏殿的中安王,拖住了个宫人问:“在那里发明中安王的。”
这会儿那里另有半分醉意,范延皓忙往殿门口那儿赶去,好不轻易挤到了前面,看到被宫人抬过来的中安王时,吓了一跳。
洛江河是建州的骨干道河道,船运发财,想必河边也是非常热烈的,那这宅子就算不值五六百两,一半必定是有的,铺面的房钱高,宅院的房钱相对低一些,这么好的位置只用来住人,仿佛是划不来。
温快意的心作鼓不止, 咚咚咚乱跳着。
豆蔻走到她身后,替她按摩着肩膀道:“当然啦,王爷也是太后嫡出,我们王爷五岁时就封了王,当时先帝赐下的这府邸,在京都城中,像如许的可没几座,上回您去的廖王府,都不如我们府大呢。”
李临看了眼门口,将范延皓扔在了椅子上:“她何时出去的?”
太子出不测的事被瞒了下来,并没有传出去,朝中官员知情,却没谁敢在内里胡说,而对于百姓而言,能够一辈子都目睹不到圣颜,以是像原身那样,并不晓得皇上有腿疾。
半响她才问了一句:“王爷现在那边?”
温快意俄然松开了揪着他袖子的手, 一脑袋扑进了他的怀里, 眯着眼,心还咚咚咚的跳着。
“中安王被人发明倒在花坛里,脸上另有血。”说完那宫人忙冲出去,大略是去叫人了。
小贩子人家出来的,听到个几十两银子都会冲动,上百两就更别说了,温快意这平静的神情,倒是让林管事高看了几分,又从袖口中拿出了一张纸,递给温快意:“这是王爷让小的交给您的房契,莞城的宅子,让小的共同夫人,任由您打理。”
从亭子外到这边也几步的间隔,如果说之前是摔的,那这边更像是被抛在此处。
中安王的襟怀小,又好色,他前后脚出去该不会就是冲着她去的吧。
“中安王受伤了。”
温快意愣了下,不是很明白他的意义。
“她直接就出去了,再说了,她胆量那么大,墙都敢爬,也没人……”
“有没有人跟着?”
温快意算的缓慢,蓦地,眼眸微瞪,看着匣子内的银子,心中出现了一股莫名疼痛,那玉佩,竟然这么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