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云偏了偏头。
“……”
“师父。”
封云乖乖改口。
被说成了小猫小狗，封云有点不平气，这一冲动，鼻涕泡泡都要冒出来了，啵一声又破了：“他们说，我是……封家的大蜜斯！大蜜斯！才不是宠物，当然也不是用来吃的。”
“你妈妈在哪？”
……
她点了点头，连回声都带着浓浓的鼻音。
“大姐姐，你是带我出去的吗？”
一头泻地银发，身穿乌黑袍衣，皮肤也白，表面极深，漂亮得有些刻毒。
于澜沉默了下来，这个题目，她答不出来。
……哎嘛，有点萌。
封云更是一脸茫然：“大哥哥，你要带我走吗？”
隔着一泡眼泪，封云终於看清了来人。
“灭门是甚么意义？”
‘澜澜，产生甚么事了？’
“……哦，”她闷闷地问：“那如果我不是封家的人，你就不会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