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指在斑斓摄民气魄的花瓣上悄悄地抚摩着,心在狂啸,在奸笑,我忍,等我捋顺了你这只小猫咪的毛,本将军定会连本带利地把属于我的福利讨返来……
男人的语气是如水的和顺,安抚着少女躁动的神经。
罂煌将军忿忿然地想着,一边三两下抽出了少女礼服的皮带,吃紧地将少女那条金黄色的长裤一扯到底。
看来之前本身那样肆无顾忌,爽是爽到了,但为此支出的代价也是很沉重的。
男人立即停止了手上的行动,看着少女蹙起的秀眉,仿佛湿漉漉的黑提子普通斑斓的眸子里泄漏出一抹不易发觉的惊骇,是来本身材深处不成消逝的本能性惊骇。
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俄然闯出去的异物感让徊蝶腰肢一颤,疗养了一个多月的身材已经规复了有如处子普通的敏感,特别是那处禁地,被践踏过的伤口已经愈合,乃至连陈迹都找不到了,紧致得连一根手指都包容不下,却如许猝不及防地被撑了开来,固然只是一根和巨蟒没法比拟的藐小手指,但那种已经刻印到了骨髓深处的胀痛感受还是不受节制地被唤醒过来,那些烙刻在肌肤腠理间的痛苦影象顿时就没法反对地澎湃而出。
男人的手指在边沿四周摁了摁,指端按压着那微微爬动的柔滑花心,向下稍稍用力把本身的手指捅-了出来。
男人眼神闪了闪,高智商的脑筋立即就有了主张。
男人无声地笑了,这个青涩的少女如何会是本身的敌手?更何况,这具诱人的身躯美满是本身一手开辟出来的,躲藏在这具娇躯上的统统敏-感点,本身比少女晓得得还要清楚。
男人此时的目光几近要喷火,已经等不及脱去少女的上衣了……
不,作为堂堂的帝国大将军,他如何能就如许束手待毙?
那仿如母亲在和顺低语的嗓音让徊蝶有种恍忽,在泪膜迷蒙的视野中,她仿佛看到了她斑斓温婉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