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休!”徊蝶挑着秀眉,眸子转到了眼尾处,才从眼角的余光艰巨地瞅到男人的下巴表面。
……
“小猫咪,把本将军的金枪擦得走火了,你可要遭殃的哦。”
徊蝶醒过来的时候,另有些含混,鼻端充满着熟谙的激烈的令人无可遁逃的成熟男人气味,随后,还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雄性-腥-麝-味,混在那股成熟男人的气味内里,让人无由来地一阵心悸。
罂煌将军的一只大手揉了揉少女滑顺柔嫩的头发,被打搅了的少女更加不满了,皱着鼻子哼了哼声,磨蹭的幅度更大了,实在徊蝶只是想甩开那只在她后脑勺上作歹的大手,熟睡中的她感遭到脑袋被甚么东西给罩着,很不自在,冒死想要甩开。
脚步踏实,摇摇欲坠的新兵菜鸟们,一个个全跑得面前发黑,张大的嘴巴像病笃前的哮喘病人般狂喘着,很多人已经瞅到了天国那扇向他们敞开着的大门,但他们却还是要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天国奔去。
“小猫咪,等我们达到基地后,看本将军如何清算你,别觉得装无辜就能逃过本将军的奖惩!”
男人嘴角的笑意更加地深了,舒畅又隐含着痛苦。
脸颊正被一根火烫坚固的物件顶着,连眼梢也被这根灼人的硬物擢到,模糊生疼。
像盘石一样坚固的肌肉摸起来非常磕手,完整不像本身那张睡惯了的柔嫩吊床,少女不满地又蹭了蹭。
在少女弹跳开的顷刻间,男人立即伸手将少女的手腕抓住,徊蝶刚从梦中醒过来,另有些睡眼惺忪,复苏的时候尚且不是男人的敌手,更何况是脑筋含混的时候?
……
徊蝶就那样倾斜着身材被男人暧-昧地抱着,这时她才重视到,她乘坐着的那辆装甲车不知甚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估计是到了目标地。
徊蝶攥紧了拳头。
“……”罂煌将军听到了少女忿忿的磨牙声。
吊桥的另一头是一座岛屿,远远地就能看到岛屿上绿树掩映着的矗立铁网以及零散几十幢由钢筋混泥土修建成的老款式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