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煌将军只得用手捏着少女的下巴,迫使她的嘴巴伸开,这才把她的手臂挽救出来。
越是抵挡,被虐待得更加的狠戾……即便那抵挡是无声的……在帝国将军的眼里,只要两种人,一种是完整屈就于他的人,一种是……死人……
少女的身材在逐步变软,抓着桌子边沿的手渐渐地松了开,眼睛也处在失神的似闭非闭的状况,但嘴还是死命地咬动手臂,仿佛那嘴巴已经和手臂融为了一体,即便是在乎识逐步抽离的环境下,心底的那点执念仍然在差遣着她。
“是。”劈面传来一把略显衰老的声音,毕恭毕敬。
罂煌将军眼里的征服-yu-wang是愈发的激烈,嘴角渐渐浮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
屏幕中的兵士眼神闪了闪,明显是瞧到了将军身后有条苗条白净的腿,顿时移开了视野。
一圈深深的牙印,凝固了的红色把它衬得如一朵残艳的花,披发着无与伦比的美和苦楚,比报酬决计的纹身还要惹眼。
徊蝶直感觉脑袋轰鸣,大脑浑沌得一塌胡涂,这场酷刑折腾得她死里活来,活来再死去,比第一次的那场酷刑还要痛上百倍。
……
屏幕中现出了一个穿戴红色礼服的兵士头像。
正在这时,罂煌将军戴着的金色腕表俄然红光闪动了一下,晓得有人要向他陈述来了,手指在表上点按了几下,一个广大的液晶屏幕就呈现在手腕上方。
腹部搁着桌子边沿,脸侧着被摁在桌面上,庞大的力道,把徊蝶的脸都挤压得变了形。
一手抓住少女的刚被践踏过的肩头,一手抓着少女另一只柔弱的手腕,毫无吃力地把少女翻转过身来,用力往前一摁,徊蝶顿时被他摁趴在桌子上。
晓得这少女倔,但没有想到会是这么倔,的确是刚强到让本身没法忍耐的境地。
罂煌将军的手指不由得抚上了那抹赤色,感觉这是对这少女最恰到好处的阐释。
白得透明的脸上不见一丝赤色,手臂还搭在她的嘴巴上,连晕畴昔也不松开被咬着的手臂!
“如此甚好……好久都没有甚么人值得本将军去操心机对付了……”降落的嗓音慢条斯理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