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如何回事?
罂煌将军谛视着少女发狠的眼神,渐渐地溢起了满脸的笑意,“小猫咪,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做本将军的棋子?”
徊蝶身材不受节制地轻颤了一下。
错觉顿时破裂,男人的手指跟着拖长的尾音渐渐今后扣,“嘣”,终究,一声令人神经为之崩溃的枪响,徊蝶倔强绷紧的那根弦顷刻断开,神采惨白如纸。
但只是纯粹的一声枪响,过了好一会,徊蝶也没有比及那阵被枪弹穿过血肉的剧痛。
“小猫咪,你不是挺喜好对本将军开枪的吗?开枪的感受真的那么令你沉迷?那让本将军也来体验体验一下这类镇静的感受,就对着你这里,扣动一下扳机尝尝……”罂煌将军说着,枪口表示性地用力往下顶了顶,压着徊蝶敏感的锁骨窝。
不晓得接下来又会是如何的一番欺侮,徊蝶哀思地想,这具数不清遭了多少次罪的残破躯体,早已经肮脏不堪了,她不是不介怀,她不是不愤激,她不是不恨之入骨,但统统都无补于事,被侵(qin)犯过的残暴事情也没法变动。
罂煌将军以极迟缓的语速说着,语气听起来竟让人有种和顺的错觉,“不过,即便小猫咪惊骇得颤栗,我还是会还是扣-动-扳-机-的。”
“小猫咪,看你一脸沉沦的模样,是舍不得分开本将军的度量吗?”一声促狭的戏谑声,立即让徊蝶回过神来。
徊蝶立即听出了这恶魔将军的弦外之音,怕是要操纵本身了,当这恶魔说要教本身枪法的时候,徊蝶就推测终会有如许的一天。
罂煌将军却俄然愣住了行动,眯着眼睛细细地打量着此时现在少女的那张魅惑民气的娇脸,圆瞪着的大眼睛,勉着的嘴唇,脸上的神采是哑忍的坚固,只是那长长的浓黑睫毛在微微地颤抖,泄漏了她安静下的一丝发急。
“小猫咪,你的身材固然甘旨,但本将军实在更在乎的是你超卓的技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