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单手撑着头颅,嘴角勾起的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让他的一张脸更显得放荡不羁,他那身金黄色的礼服也换成一件金色的浴袍,随便地系着,前襟大开,暴露他那健矫健硕的胸膛。
徊蝶刚拉开浴室的门,向外走的脚步就是一顿。
徊蝶咬咬牙,心不甘情不肯地迈步走畴昔。
拿过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吸水性极好的细绒毛巾,很快头发里的水滴被吸得七七八八了.
在华贵的紫金色烘托下,莹白柔滑的娇躯更是惹眼,遮挡不住的精美胡蝶骨,以及上面两条苗条纤细的玉腿,浴袍下摆只到她的大腿处,被掩去的风景将露未露,引得人遐想连翩,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即翻开那碍眼的遮挡物,一探究竟,又想着如许若即若离,唾手可得却不成得的勾引才是真正的过瘾。
但欲望老是好的,而实际老是残暴的。
徊蝶目光一搜刮,顿时就发明了那具斜躺在大床上的躯体,在淡粉色半透明的纱帐后(这纱帐原为红色,被四壁的红色一映托,便成了银(同音某个字)靡的红粉色)。
徊蝶握紧手中的匕首,这匕首她向来是不离身侧的,即便是在睡觉时,也定将它携在身上。
一眼就能看出这是那恶魔将军的”佳构”。
罂煌将军笑得促狭,笑着笑着,俄然语气一沉,狠戾地喝道,“过来,不要试图应战本将军的耐烦,小猫咪,现在你的一言一行都会影响到你族人的存亡安危,如果你不介怀,本将军也就不消看在你的面子上怜悯你那些身在水深炽热中的族人了。”
只不过,面对着他这具魁伟雄浑的身材,观者即便再色(se)欲熏心,恐怕也只是在脑海中稍稍猥(wei)琐地意银(同音某个字)一番,要真正地提枪上阵,是决然不敢的,这是一只冬眠的猎豹,不管表面看起来多么甘旨诱人,一旦靠近,落得的必定都是被啃得连渣都不剩的了局。
“过来。”劈面床上传来降落勾引的声音。
罂煌将军嘴角蓄着笑,眯起的眼睛紧紧地锁着那抹渐行渐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