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母亲脸上还带着鞭痕,流着泪,紧紧地抱着我,哽咽着说:‘孩子,是娘没用,娘没庇护好你!’时,我那颗痴顽的心,第一次被深深地刺痛,生出一个激烈的欲望:终要有一天,我要让我的娘,不再因我而抽泣,而是因我而欢笑,因我而高傲。我要让我的娘,不消再用她那荏弱的身躯将我庇护,而是在我健旺的背影后放心肠浅笑。”
“咸……咸鱼!”卓拉纳马一时反应不过来,完整跟不上这么跳脱的比方。
“那天,因为我的笨拙,突破了一个陶碗,夫人便将我的耳朵都差点揪下来了,大哥则抡着鞭子就要抽我。我的母亲和我的mm紧紧将我护在身后,啪啪直响的皮鞭,都落在了她们的身上。”
真正的甲士最看重甚么?
“不消这么多礼的,卓拉纳马中士。喔,你很快将不再是一名中士,在这里,你将会有新的身份。明天,我们就是来聊聊这件事情的。”男爵浅笑着表示他在桌子前的空椅子上坐下。
“是啊!没有胡想的人不过是一条已经死透,只是被盐腌着以是还没腐臭的咸鱼罢了。人应当要有胡想,我就有,你想不想听听?”男爵当真地看着卓拉纳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