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四飘飘然御风而来,穿了一件紫色提花锦袍,又轻又软。她在这山上山下,山左山右找了一圈,总算找到一个水缸大小的洞口,安安稳稳的按落了风,从锦囊中取出一把金交椅,一架铸铁烤炉,一桶串好又腌好的鸡翅膀,另有一瓶辣椒面一瓶蜂蜜,另有一盒密封的非常健壮的臭豆腐。
现在是景泰七年的春季,在沂王府中,最后一堆残雪就要化开,上午已经很和缓了。
朱见深学着万姐姐的模样给他拍背, 抚摩后背, 摸摸毛:“哭吧哭吧,哭完就好了。等你出了孝期,我们还去听评书喝茶。你现在写字也写的很好, 楷书特别端方, 行书也流利飞扬。你记性也好, 今后我跟你下盲棋,比影象力,好不好?”
“没有啊。”
转眼过了年。废太子圣旨下达的同时, 杭皇后烦闷而终。
……
她嬉皮笑容的说:“你甭担忧,自古常言说得好,惩恶便是扬善!你跟他比起来,还不必然谁才是禽兽呢。”
“得得得,好不轻易进入状况又被你勾引出来,你就说你想要甚么吧!干谁?”
谁都晓得这是为甚么。
朱见深也前去祭奠,抱了抱见济:“弟弟,节哀。”两个月没见面,这小白瘦子瘦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