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下狱真是便宜她了,这类人就该浸猪笼,活活淹死才好呢!”
“你口口声声说你产业家的是吃了我家的卤串儿犯了病,却又没有任何的凭据,让你与我一同去讨说法,你又不去……啧啧,你这做派,倒是让我感觉你们伉俪两个该不会是看我这卤串儿摊位买卖好,怕我抢了你们十里香的风头,因此用心装了病来找倒霉?”
眼下事情又闹得这么大,围观人也越来越大,的确不晓得该如何结束。
先别说也许有监狱之灾,家里世世代代都要被世人戳脊梁骨……
“哦?”沈香苗挑了眉:“葛掌柜并将来买卤串儿,我如何下毒?”
“可我从未见过你,临时不说认不认得你是葛掌柜的老婆,即便认得出来,又如何得知你这卤串儿是买给葛掌柜的,并不是买给别人吃或者你本身吃的?若说我用这个别例来下毒,难道过分于冒险了些?由此可见,这类所谓我下毒毒害葛掌柜的说辞,实在过于牵强,没法作数。”
一向躺在担架上,保持着浑身生硬,不能动一丝一毫,早已苦不堪言的葛长柏,发觉到现在的局势,也是心急如焚,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立即从单价上蹦起来。
一旁瞧热烈的人,眼神中又多了些许鄙夷。
当家的,这可如何办那。
宋氏因为活力,说话声音都略带了些颤音,可在旁人听来,倒是因为宋氏心虚,这才惊骇的说话都抖了呢。
沈香苗抿嘴笑了笑,接着问道:“方才你口口声声说我因昨日与葛掌柜产生吵嘴,我挟恨在心因此才要去毒害葛掌柜。若如你所猜想那般,我若真想毒害葛掌柜,又如何毒害呢?”
宋氏神采一白,内心慌了半天,半晌才道:“也许不是你下了毒,只是可巧我产业家的吃的那串五花肉不洁净……”
“这……”宋氏再次语塞,不知该如何应对。
半晌才反应过来。
宋氏被刀子普通的目光盯得浑身不安闲,后脊背一阵阵的发凉,方才的放肆气势更是收敛的几分,不自发的收了收步子,缩了缩脖子。
这卤串摊的名声也毁了,再碍于里正的权势,沈香苗必定就不敢再摆摊卖卤串儿了。
“连夫君的性命都想要,真乃毒妇!”
毒妇、暴虐、浸猪笼等各种字眼时不时的窜入耳中,听得宋氏眼皮子都跳了起来。
那些个看热烈的人立即对宋氏指指导点起来,目光也多有不善。
沈香苗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字正腔圆,神采严肃实足,又说的极其在理,反而显得掷地有声,气势实足。
几乎被这小丫头给绕出来了!
宋氏本就心虚,现在被沈香苗的话吓得一颤抖,不由得下认识的就去看了一眼一向紧闭双眼的葛长柏一眼。
“还能如何?弄些毒物上去不致人死也就是了。”宋氏道。
“常言道,同业是朋友,特别是传闻这几日十里香买卖不佳,我这里却人来人往,这个时候你们眼巴巴的来我这里买卤串儿来吃,怕不是为了特地来我这新摊位恭维的吧。”
常日里只晓得胡咧咧瞎嚷嚷,一碰到个事儿的确是笨拙至极!
怎能是恭维的,找茬儿搅局的还差不离!
暗害亲夫,这但是顶顶大一顶帽子,扣在头上但是摘都摘不下来了。
眼瞅着四周的人对她指指导点越来越多,鄙夷不屑的眼神像刀子普通嗖嗖的飞到身上,宋氏只感觉脊梁骨都挺不直了,内心更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普通。
“都是一块肉上切下来的,又是一个锅里卤的,这么多串都没事儿,恰好那一串就出了题目,这倒是希奇了,提及来这肉就是在镇上屠户那边买的,如果肉真有题目,还得去找屠户讨个说法,不如我们一共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