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听得面红心跳,心中不知咋的,被赵大爷这么一提,又想起那名少女来,生得肌肤如雪,长发文雅,年近及笄,尚无婚配,那面貌极美,一身粉红长裙,笑起来,两个小酒窝,使得圆月失容,群星暗淡,长水江波纹无惊。
老者听得不由一笑,瞧了一眼江边芦苇,此时江面风盛,吹得芦苇摇摆,绒花漫天而飞,白点如星芒,乱飞乱舞,忽想起旧事来,说道:“风儿,晓得爷爷为你取名,单是一个‘风’字为何么?”
少年愣了半晌,心头稍为安宁,猎奇问道:“那我之姓,取于那边?”
“真是嘴贫,说花儿,便兜转弯儿来。天然是了!州里之人得了沉痾,陈家庄一脱手,百病俱除!陈神仙寿辰刚好是本日,往年均是全部镇子派粮食贺寿,我等此番将鱼换了钱,刚好能领得半袋粮食,够我俩吃上半月了。”赵大爷脸带慈爱,笑道:“前面便到茶档了,我们去看看,这气候模糊欲雨,得快上两步...”
李风听得这番话,容色百变,似迷惑,却大多为惊奇,叹道:“我本觉得神仙只是利用娃子故事罢了,但若世上真有神仙地点,如此大事,怎不瞧得街坊邻里有议论过此事?爷爷,你又在编故事了吧,我都十八个春秋了,耍杂戏者见了很多,怎不瞧得有人御剑飞翔之事?”
李风暴露凄然之色,想到赵大爷年已耄耋,人寿不能与南山比,更不能与天齐,他日终得循环于六道当中,确切不成能伴随于他平生,内心哀痛出现,喃喃自语:“与爷爷一起,总比修仙好,就算放在十八年之前,我也挑选陪爷爷终老。但修仙真是好,如果爷爷修炼得仙术,便能与我笑乐长水当中,再度得百年了。”
想到此时,李风面色更是赤红,怒羞道:“爷爷你休得提花儿,我一洞穴之人,怎能配得上她?”
世人都说:做人要拿得得起,放得下。但是拿久了,便有豪情了,岂能等闲放得下?
那山头,叫清风山;那江水,叫长水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