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否定,我很喜好丁喆。跟他在一起风趣又舒畅,的确就像多了一个爹,非常娇惯你不说,还每天想方设法逗你高兴。不过爹是一辈子的爹,花花公子可不会在一个女人身上耗上一辈子时候。
丁喆正往花坛上铺他的外套,转头看了我一眼,竟然笑了:“为甚么呀?”
这话又把我问住了,我含混说:“现在没有不代表之前没有,也不代表今后没有。”
能够是因为三四天没见面了,丁喆竟然有点小镇静,从前面偷偷搂住我,我一转头被他在脑门上“啵”了一口。他一贯如许,不管四周有人没人,一点也无毛病他秀恩爱。之前我还感觉挺甜美的,明天因为心胸鬼胎,我有点别别扭扭的。
我脑筋一片空缺,脑筋里只要一句话:这小子不但是个情圣,还是个说客。长这么大,明天还是第一次,分离失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