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兵头狼藉,他看了我一眼,眼神狠戾。我不敢出声,妈的,都疯了!别刺激他,保不齐也给我一铁锨。
姚兵闷不作声走过来,抬起凌月的脚,我抬起她的头,我们一起往外走。
我们三人踉踉跄跄往外走,身后俄然响起刘艳的声音:“姚兵,你为了贱人打我……哈哈,这个贱人就是下三滥,她妈妈是妓女,她也是蜜斯,她满身都烂了,她永永久世不得翻身,一辈子的烂货,烂货!你们看啊,这个叫凌月的女人被人玩啊,让人骑啊,她被骑得好高兴啊,哈哈,烂货!烂货!”
姚兵喘着粗气:“别理她,我们快走,这娘们疯了。”
我这才回过神,放上马灯,跑畴昔给凌月解绳索。刚把凌月两只手的绳索解开,凌月紧紧抱住本身的肚子,在床上打滚,声音惨痛:“疼啊,疼啊,疼死我了,好疼。”
凌月抱着肚子,疼得满床乱滚。我抬眼一看,吓得腿软了。从她双腿之间,往外咕嘟咕嘟冒血水,血呈暗玄色,浓浆一样流出来,床刹时就渗入了。
我和他一左一右,把堕入半昏倒状况的凌月架起来。凌月闭着眼,神采煞白如纸,额头都是盗汗,嘴里喃喃:“救救我……救救孩子。”
我们走了两步,俄然凌月一沉,我把持不住,她软软地从我们肩膀滑到地上。
姚兵的大背头也散了,他被拽的惨叫,看着我喊:“大表哥,这娘们疯了,你快救凌月,带她走。报警!”
我后背都是盗汗,心想女人都是这么毒吗?有这么一句话,最毒不过妇民气。一个女人的恨意能到这类境地,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鲜血顺着她的腿,往下淌。大肚子一起一伏,双腿中间传来阵阵异声。
看他肝火冲冲的模样,情势有些不对劲,我刚要禁止,他扬起了铁锨,照着刘艳的脸就砸下去。这一砸用极力量,正砸在刘艳的脑门上。
听到这个声音,姚兵顿时炸了,他低喝:“是凌月,是凌月!”
凌月张着两条腿,肚子一鼓一鼓,看着我们,她衰弱地说:“姚兵,救我……她关键死我,害死我们的宝宝。”
看到这一幕,姚兵眸子子红了,他本来对刘艳还存了一丝豪情,没如何动粗。凌月血一出来,他两只眼都喷火,转头一拳正砸在刘艳的脸上。
我和姚兵惊骇地对视一眼,我俄然认识到了甚么,颤抖着说:“她……她不会要生了吧。”
姚兵过来帮着我一起解绳索,好不轻易把绳索解开。
姚兵拿着铁锨,我在前面提着马灯,我们顺着这条走廊出来,四周越走越黑。姚兵俄然停下,低声道:“大表哥,你听。”
内里一间木头屋子,四周是密不通风的木板墙,中间一张大床,凌月躺在床上,满身**,手脚都被红线束缚住。她挺着大肚子,肚子高高隆起,像是大水桶,还一起一伏的,瞅着那意义像是要临蓐了。
我蓦地一惊:“姚兵,不能让刘艳念了。她的经文仿佛专门针对孩子。”
刘艳渐渐从地上站起来,来到姚兵身后,用力薅住他的头,歇斯底里:“你为了这个贱人打我?我不活了,我也不活了。”
“对!”姚兵放下凌月,抄起地上的铁锨,回身奔向刘艳。
我们在门口呆了一会儿,内里俄然响起求救声,“救救我……求求你……不要杀我……我好难受。”
因为看的角度非常狭小,视角有限,仅仅能看到内里仿佛有张床,有人躺在床上,暴露一双脚。床上、地上,拉着很多条红线,诵经声不竭,仿佛有人一边念佛,一边在围着床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