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啊,义不容辞,理所当然,当仁不让喽……”秦教员笑着,看着我们的家长:“你们筹算孩子们甚么时候结婚呢?”
陈静提及来就滚滚不断。
“甚么?”我站住:“刘主任?他来干吗?”
“真的?这是真的?真的是她来过了?”我呆若木鸡,脑筋蒙蒙作响,耳畔阵阵轰鸣。
“我们家没定见,听老江家的,毕竟,这事得男方做主……”晴儿妈妈说。
我刚要回身去我办公室,陈静俄然又说:“柳主任来过了……”
直至本日,这个摩托罗拉汉显BB机仍然还被我保存无缺,电源充沛,固然已经不能领受信息,但是,内里的那些信息仍然还在,仍然成为我常常翻看的目标。
“明天中午,来干吗?当然是来看望熟行下了?如何了?不能看?神经啊你!”陈静瞪了我一眼,伸手拉开抽屉,摸出一个方刚正正的纸盒:“呶――柳姐给你的东西,估计是个小礼品吧,柳姐也给我送了一个礼品盒,内里是好标致的一个头花哦……”
我接过来,看了看,说了声:“感谢!”
回到宿舍,晴儿已经做好了晚餐,正坐在门口眼巴巴地向外看着等我返来。
我敢必定,这内里绝对不是头花。
“甚么?你说甚么?”我一下子呆住了,大脑轰的一声,走进陈静:“陈静,你――你再说一遍,谁来过了?”
“柳主任,她,还好吗?”我怯怯地问陈静。
然后,我们一起干杯。
陈静昂首看看我:“江主任,周末巡查来了……”
我放下东西,对晴儿说:“你先忙着,我去办公室一趟,看看有没有甚么事情!”
回到宿舍的时候,天气将晚,落日西下。
那么,究竟是甚么呢?
那些畴昔的旧事,仿佛就在面前,就在明天……
多么熟谙而又陌生的旧事,多么甜美而又痛苦的回想,多么切肤而又刻骨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