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说完,又扫了四周的人一眼,说道:“半晌官差就来了,各位如果不怕那县衙缧绁的,就尽管留下来罢了。”
王四鹄一干人等正在大闹堆栈,不成开交,俄然之间,有个声音冷冷僻清地响起,说的是:“如何,莫非这里的人都不晓得甚么是国法么?”
你猜这前来肇事的是何人?本来恰是月娥的前度丈夫王四鹄。这王四鹄自休了月娥以后,心头兀自不舍,想到月娥的描述样貌,那等和顺脾气,念念不忘,日夜牵挂,无可何如时候,不免借酒浇愁。
王四鹄在堆栈当中发作,掌柜的莫名,心想:姚娘子已经被休了,又从那里来了个夫君?
王四鹄听她如此说,神情又非常冷然,愣了半晌。
姚月娥看着那些人恶形恶状的,晓得他们是用心来找茬的,也明白王四鹄如此,恐怕跟他们的调拨脱不了干系,本身如果搭了他们的腔,他们七嘴八舌,不知要说甚么刺耳的,便眉头一皱不言语。
姚月娥淡淡说道:“王少爷,我同你早就没甚么干系了,现现在休书也好端端在我手上,四周八里都也晓得,我已经是下堂之人。现在你跑来闹又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