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安声音微小,有力说道:“即使捉了本侯又如何?”嘴角一挑,轻视而笑。
敬安身子一抖,手上略用力,抱住了月娥,便与此同时,赵驴儿跟老五两个相互使了个眼神,赵驴儿身法敏捷,一个箭步跃到敬安身边,抓住月娥的肩头向后一扯,敬安叫道:“姚娘子!”
老五也面露轻松之色,说道:“公然奸滑!差一点中了他的空城计!幸亏,幸亏!”
公然,赵驴儿跟老五见敬安手中握刀,却不起家,两小我都是奸恶之辈,顿时胆量又大了些,便迈步进了殿内,先在核心盘桓,顾忌敬安那柄刀,便不靠前,过了一会,赵驴儿淫腔邪调的说道:“如何将军只抱着美人儿,却不脱手?看的小人们心痒。”敬安拼着精力同他们对峙,额头上盗汗滚滚而下,也多亏月娥支撑着,人才未曾倒下,现在不敢分神说话,恐怕一开口便泄了精力。
赵驴儿见敬安没有动静,心一狠,说道:“五哥,脱手吧,将军大人慷慨的紧,把这个花一样的美人送给我们享用,别孤负他的美意。”
赵驴儿哈哈笑着,说道:“五哥你老是如许卤莽,这般金贵柔滑的人儿,天然要好好地疼才是。”说着,手便摸着月娥的胸,用心用力,眼睛却盯着敬安。
月娥哭了一会,只听得耳边低低的一声感喟,说道:“别哭了。”月娥眨着眼睛,看着敬安,问道:“人走了?”敬安不语,双手勉强抱了月娥的肩,说道:“内里临时没动静了,只是这些人奸刁非常,竟会去而复返,定是发明了马脚……但愿方才这番骗过了他们。”
话没说完,却见敬安变了脸,双眉一扬,喝道:“你们又返来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