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气喘吁吁挣扎了半晌,毕竟抵不住他,只说道:“你且住,你先同我说,你本日究竟做了甚么?”
敬安见她回过甚来,便微微低头,去吻她的唇,月娥也未动,敬安亲了一会,望着她,说道:“同我回京罢,在此留的越久,越是不妙。”
敬安轻声说道:“好傻的话,莫非小良要同你一辈子?他毕竟也是要娶妻生子的。……何况,你身边不是有我?”
敬安说道:“如何会,你是长姐,长姐如母,你爱小良,是人之常情,但就如雏鸟儿必会有展翅一日,小良不能永久都屈居人下。”
月娥心底阵阵发寒,说道:“你的意义,是我迟误了小良?”
月娥身子一抖,更加不解,问道:“你究竟在说甚么?”
月娥听他似话中有话,却不肯想,说道:“话虽如此,但是……你也太自作主张了,我才是小良的姐姐,凭甚么这些话,他不跟我说,却叫你来讲。”到底有些心伤。
月娥心头凄惶,一时坐着垂泪。敬安一时停了手脚,只是安抚,说道:“月儿,我这也是为你着想,你同小郎脾气类似,小郎清楚对那何弄佩有情,碍于其他有的没的,便束手束脚,我不太小小帮他一把,小郎有了出息,靠本身双手去博,今后若得了功名,还惦记那何弄佩,返来便娶了,岂不是好?――强如现在相互郁郁,徒留遗憾。”
月娥听得发怔,如在梦中,半晌,才说道:“那……小良不是要同我分开了么?”
月娥闻言,浑身发凉,手脚颤抖,因挣扎不开,便用力低头,撞了撞敬安的胸,说道:“你叫小良去从戎?你这混蛋!”连连撞去,也不管他胸口有伤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