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我们的诚信与危机(财经郎眼06) > 第17章 达芬奇的哭泣(2)
王福重:对。如果你做一个论文,我就以为你得为人类熟谙天下增加新知识。如果你只是说把别人的看懂,或者是看懂了一部分,然后本身改换头面地弄了一个,现在大部分人都这么干,那这就比达芬奇的风险大很多。王牧笛:没错,现在连我们主持人评个级别也要写论文,我现在也摇身一变,成了“科研事情者”,我比来筹办了一个选题,叫“论《财经郎眼》的王教员、郎传授和我本人的说话场”。王福重:我感觉我们要超出,做到像您说的财产链的高端的话,我们的全部体系都要窜改,比如说大学就像个大学,你必须让那些对科学精力有畏敬的人,有兴趣的人,而不是那些对权力有兴趣的人,到大学、科研院所里事情。
郎咸平:一个容忍抄袭、不尊敬创新的民族,它的财产进级必然会失利。想想看,你往哪儿升,如何升?以是我很担忧。达芬奇事件奉告我们一个非常可骇的本相,那就是一个财产链的危急。甚么危急呢,就是我们中国这些传统制造业能够没有体例更上一层楼,我们就到此愣住了,这是我感到的最大最大的危急。王牧笛:因为知识产权构成了横亘的一个大山。
郎咸平:我们没有这个危急认识,自我感受还都挺好的。王福重:我说两点,一个就是我们之以是以为中国人聪明,是因为畴昔我们有一些发明,但实在我们畴昔的发明没有一个是科学发明,比如数学、物理学、化学,这些都不是我们的。我们的发明都是比较低层次的技术发明,四大发明,我们五千年发明四个。别的一点我要说的是私有产权轨制,包含庇护缔造发明者的知识产权,这些是为甚么科学会比较早地昌明在西方的首要启事,恰是因为它有这一套庇护知识产权的轨制,才有了源源不竭的发明。再看看我们,根基上每小我都在用盗版软件,这是一种甚么心态?以是说我们恐怕都是要检验的。
郎咸平:我们刚才讲的这类征象不但畴昔有、现在有,将来还会更多,因为题目底子就没有处理,是我们的财产链危急,加上我们底子就不尊敬知识产权。王牧笛:并且质监部分是缺位的,知识产权又是盲点,再加上您刚才说的财产链危急,很可骇的。王福重:我感觉达芬奇这个事情比起我们学术界的抄袭,要好多了。你想想看,不酷爱科学的人混在大学和科研院所里,他们能够还不如达芬奇呢。
郎咸平:我感觉我们中国人也不笨,为甚么没有创新呢?王福重:如果说是不笨的话,我说得好听一点吧,也毫不聪明。比如我们现在糊口中所用的东西,甚么电脑、条记本、手机等等这些东西,有哪一个是我们发明的?根基没有。这意味着甚么?意味着比来这几百年来,乃至更长时候,我们没有给人类做出任何有缔造性的进献。如果没有中国人,这个天下的糊口体例恐怕还是如许,但如果没有美国人,没有比尔・盖茨,天下就不是如许了。就是因为我们不庇护知识产权,不尊敬缔造性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