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头听得目瞪口呆,深吸了口气,对我道:“你是不是傻?王八喝那么多的水干甚么?喝西北风就行了,灌多了水再灌死了……”
“小伟,小伟,给你王叔想想体例,哎呦!鼻子都快咬掉了!”老王头真没招了,向我求救,哥们就在中间给他出主张:“王叔,你这两兄弟也太没义气了,咋还不撒嘴了呢?王叔,你别惊啊,要以静制动,你不动,你大哥二哥就不动了。”
“打打,用力打!必然要把它俩的嘴给我翻开。”
手机铃声响起,哥们翻身起床,对着凌晨的阳光呼吸吐纳了会,精力奕奕,正端着脸盘要去洗脸,店内里有动静,我放下脸盘从后门进到店里,就见老王头手里捏着对铁球,很得瑟的坐到了柜台前面的太师椅上。
整的两王八直晃脑袋,哥们这才对劲出工,干脆归去睡觉,手机定上铃声七点半起床,我揣摩着八点多老王头咋也返来了,为了制止寇真偷袭,哥们安插了几张黄符,睡的也是极不结壮,后半夜才算是睡实诚了。
“王谢以后也得用饭啊,不瞒你说,我跟老王头是邻居,你招聘的时候我就看到你了,街劈面那家德祥云的殡葬店就是我家开的,固然我们在买卖上是合作干系,私底下我跟老王头却不错,从他这挣点零费钱。”
以是我很思疑他是不是寇天师的先人,寇真听到我问,感喟道:“我骗你干甚么?又没有甚么好处,又起不到我爸是李刚的结果。”
“你是王谢以后啊,如何跟老王头联手干这么缺德的事?”
两王八灌了符水,我对着鱼缸里的两个王八起咒:“师传上道,奉敕上玄。行令已毕,驱灭邪源。复归本治,母致稽延。后派遣到,号令玄元。吃紧如律令。”
笔走游龙画了一道役符咒,又端来盆净水,把黄符燃烧成灰做成符水,用被子乘了一杯,回到店内里,面对着大鱼缸,把老王头的两个结拜兄弟,拿出来,掰开王八嘴,往里灌符水,喂王八喝水还真挺费事,哥们费了老迈工夫,才把一杯水灌进两王八嘴里。
我迷惑问道:“不跟你两位大哥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我眸子子一转,决定祸水东引,对他道:“王叔,七点来钟的时候,有个叫寇真的小子找你,我说你不在,他就在鱼缸中间转了圈走了……”
“是啊,都挺好的吧,还风俗吗?”老王头挺谨慎的摸索我,我假装特萌的朝他点点头道:“都挺好的王叔,没啥事,就是……”
哥们躺在床上如何也睡不着,大早晨的又不敢冒然出去找寇真的费事,翻来覆去的越想越憋屈,干脆起家到院子里转了一圈,揣摩着该如何反击,想来想去,眼睛俄然一亮,想到个清算老王头的体例,开了店门,从店内里找到黄纸,朱砂,羊毫。
“你那隐身之术是如何回事,能跟我说说吗?”
寇谦之死了那么多年了,北天师道也早已灭尽江湖,俄然蹦出个小子奉告我说他是寇谦之的先人,这跟花两块钱在路边摊买了瓶汽水,瓶盖上写着我中了五百万都有一拼了,不过,他骗我有甚么好处?何况寇谦之都死那么多年了,也就跟我说还晓得是谁,跟别的人说都得懵逼了,何况就算是寇谦之的先人又能咋地?身上又没有王八之气,莫非我还能纳头便拜?
“王叔,你的二位年老是水路两栖植物,喝点水还能灌死了?”我还真不是装的,哥们没养过王八,挺猎奇的问,老王头却没甚么心机跟我扯淡了,挺担忧他两位兄长,站起来两步走到鱼缸边,伸头去看二位兄长如何样了。
“再不把他俩弄死,我就该死了,小伟脱手吧,不是我不讲义气,实在是没体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