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一愣:“它不准人出来?”
哦,您可真知心。
“小小?”园长见白晓不说话,有些忐忑——这如果撞出个好歹,一是他的任务不会小,二就是这只恐爪兽大抵也送不出去了。
白晓:“……”
园长说完,只留下了一个兽医,就带着其别人去筹办新的笼舍去了。
白晓看向园长:“园长,你肯定抓的人没搞错?”
白晓送了他们一记灭亡凝睇,园长和同事们回以壮烈的谛视礼。
它的伤口靠近翅根,细颀长长,应当是勒伤的,已经没再流血了,但四周的毛发被血凝在了一起,轻易传染。
鸡崽不哭了,脑袋搁在白晓的肩颈处,幸运地半眯起眼睛。
一个兽医以一个弓步的姿式把针递畴昔,然后又缓慢缩回了脚,站得远远的——铁雕栏说挤开就挤开,太吓人了好吗!
鸡崽的脑袋顶着白晓的胸口,一个劲地蹭,叫声又软又嫩。
园长&兽医们:“……”